看着在应了声后,开始在那里沉思的陆沫,陆昊想开口问她,可是张了好几次嘴,最终还是没开口。
至于陆家的其他人,到是有些想问的,但见陆沫想的入神,他们也只有耐着性子等。
陆三丫呢,整个人是一种隐忍状态。
只有夜管家,他在想着怎么联系花胡他们。
是的,夜管家是君晟一早就安排在陆家的眼睛,所以他这些年的兢兢业业中,都是在效忠君晟。
……
晚上,周府
周秉为陆家的事,愁的在府里来回踱步。
“秉儿,这事,你就别管了。”周县丞看着在那里来回走了一天的周秉,说道。
“父亲,不行啊,沫沫是我徒弟,虽说这些年我没教她什么,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陆家被定罪呢?”周秉急道。
“怎么就不行了?”周夫人在一旁冷冷道“那陆家现在得罪的可是太上皇,所以不是你不想救,而是你救不了,救不了。”
她这才跟着继子有了几天风光,要是因为继子在陆家这事上一掺和,她这风光没有了不说,关键是,还要给周家遭来灭顶之灾,所以她必须阻止。
“不是母亲,咱们做人得有原则,沫沫是我徒弟,那就是咱家的人,咱不能因为自己怕事,就这样任由她家杀头吧。”周秉无奈的看着周夫人说。
他跟周夫人的误会本就深,现在好不容易缓和一点了,他还真不想因为陆沫的事给闹僵了。
“我不管,反正陆沫的事,咱家管不了,你也别去掺和,不然太上皇可不是禁你足这么简单,到时候可是灭九族的大事。”
其实周夫人也不是那种狠心之人,但事关九族,又关系到自己的地位,她自是不会像周秉那样一条筋。
虽说她是继母,但九族,可是包括她娘家的。
“母亲。”见周夫人铁了心的不同意,周秉无奈的喊了一声。
而就在此时,花胡穿着一身黑衣走了进来
“周老弟,这事,你还真不能管。”
闻言,周秉焦躁道“不是,花老哥,沫沫是我徒弟,而且事关陆家一家人,我怎能袖手旁观呢?”
花胡只是冷冷道“先不说陛下现在他不在宫里,就算他在宫里,这事他也管不了。”
“我们都很清楚,陛下的权利再大,但大不过太上皇。”
“所以连陛下都管不了的事,你说你一个小小的户部尚书能管吗?”
一说起君晟不在宫里的事,周秉就疑惑了
“花老哥,你给我透个底,陛下他怎么就突然出宫了呢?”
他虽是君晟认同的人,但君晟很多事,他都不知道的。
花胡摇头“周老弟,这事我还真透露不了,因为我也不知道陛下去了哪里。”
“你要知道,陛下是直接听太上皇的命令,有时候,太上皇派陛下出去做事,我们这些做为属下的人根本就无权知道。”
“而且,你仔细想想,陛下为什么一出宫,太上皇就动陆家?”
闻言,周秉这才明白,夜皇是为了动陆家,所以故意支开君晟的,只是他不明白,夜皇为什么要这么做,于是他看向花胡
“那太上皇为什么要做?”
陆昊这些年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事,所以太上皇对他还是满意的,不然也不会让君晟提拔他。
“因为你徒弟。”花胡语不惊人的道。
那天君晟要立陆沫为后,他也在场,所以他猜想,应该是夜皇觉得陆沫的身份不够,这才想动了陆家。
“沫沫?”周秉瞪大了眼睛看着花胡“为什么?”
陆沫不是才来京城吗,怎么就得罪了夜皇?
“因为陛下要立她为后。”花胡再次语不惊人的出声。
“什,什,什么?”周秉跟周县丞他们全部都惊了。
“花老哥,你刚刚说,陛下要立沫沫为后?”周秉在震惊过后,突然想到了君晟给自己的那副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