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的钱不是个人的腰包,我们不会卡的太紧,但是你又不要把我当成傻瓜坑得太明。这是保险公司处理事情的基调,大家都心知肚明。由600万的保险索赔变成了出了30多万,各方都表示接受,事情得到了顺利的解决。
没几天又有个新任务下来了,王近之给沈纤婧打了个电话。“刚好有一个很有新闻价值的线索,有没有兴趣采访一下。”
”什么信息?”沈纤婧兴趣盎然地问。
“地方一个小厂的技术被外省的着名的大公司偷走了。”
行业内都是私人或小厂偷大公司的产品,大公司偷一个小厂的产品,这样的事例在全国都不多见。沈纤婧立即来了兴趣。“到哪里,我们一起去。”
“山东,日照,一个农药类的产品,名叫草绝磷,我们配合公安执法人员一起活动。”
“这个绝对OK,会上我们报纸的头条的,透露一下,为什么叫你配合查案,你能做什么?”
怎么个配合,王近之心中也十分忐忑。没专利保护的技术泄密除非有十足的证据证明对方釆取非法手段,不然,阻止不了对方生产同样产品。
路上,王近之说出了自个的担心,“去财税查发票,我能做的就是帮忙查出产品合成过程中特有的化学俗名或代码等,证明他们的基本合成路线与被偷厂方一致,无法证明他们技术就是仙州过来的。”
“配合我们做好这部分工作就好,其它是我们的事。”同行的便衣冷冷地回答。
经杭州转车时与沈纤婧汇合,绿皮火车咣当咣当开往山东,财税的取证十分顺利,关键原料,购货时间点等等都在仙州农药厂正式生产之后。
“大家先在宾馆里面住下,下一步有什么活动我会通知你们的。”两位便衣说完就出去了。
也许他们是向其他研究所或高等院校转让来的呢,或他们一口咬定是转让的,你能拿他怎么办,这取证也没权威性啊,他们下一步的行动是什么?宾馆里,王近之与沈纤婧低着头细声地商量着。
两个人第一次靠得这么近,不一会儿,王近之手心全是汗水,抬头看了一下沈纤婧,双颊粉红粉红的,发现王近之在看她,害羞地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