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扬扬有种想把白藏还给她的冲动。

“扬扬，我从来没有回应过她的感情，从头到尾，我都是跟她说我喜欢的人是你。”

仿佛通过眼睛看进了扬扬的内心深处，白藏竟然知道扬扬在想什么。

“感情这种事，不能勉强的，不是吗？”

白藏说着，伸手握着扬扬的手，摩挲着。

扬扬不知道怎么回答白藏。

在白媛的事情上，白藏已经做得很好了。至少扬扬认识白藏这么多年，从来不知道白媛是一个这样的存在。即使面对白媛这样猛烈的追求，扬扬也是丝毫没有知觉。这段时间，自己只需要每周等着白藏来找自己，也从不知道白藏背负着多少来自自己母亲的指责和长辈的哭诉请求。

相对自己，在处理这样的事情上，不清不楚，被雩风和唐又允逼得白藏不顾一切跑到学校来求证，过后更是没有只言片语的解释。

扬扬觉得好愧疚，看着白藏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歉意。

“对不起。”

扬扬说着，眼泪不自觉就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

“傻瓜。”

白藏伸手为扬扬拭去了眼泪。

一时间两人交握着手，无声胜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