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来钓鱼啊。”路鸣泽坐在一块石头上,手中拿着鱼竿。
“我听过一句话,钓鱼线的两端,总有一个是傻瓜。”路明非淡淡的说,“这句话用在你身上正合适,这么清的水能钓上鱼?你觉得是你傻还是鱼傻?”
“有些事情说不定的。”路鸣泽笑了笑。
河流里有一条黑色石斑鱼游了过来,在几乎是暴露在外的鱼饵面前徘徊了一下,随后咬住了鱼钩,路鸣泽一拽鱼竿,真的把几斤重的黑石斑拉出了水面。
“哥哥,你看,我钓到鱼了。”路鸣泽看着路明非。
“我已经不想吐槽你这条膝盖都没不过去的河流,为什么能钓出一条海鱼。”路明非叹了口气,“我只觉得你在嘲笑我,我以为的水至清则无鱼,原来你是想表达愿者上钩。”
“哥哥果然很聪明。”路鸣泽又把黑石斑解了下来,扔回水里。
“打住,夸奖到这里就好了,今天怎么突然想找我了?就为了一起钓鱼么?”路明非已经坐到路鸣泽身边。
“我是来请假的呀,哥哥,休假期间,我就不能随叫随到了,随时给哥哥撑腰了。”路鸣泽叹了口气。
路明非愣了几秒,心里竟然莫名有点小失落,他犹豫了一下开口问,“多久啊?”
“一个半月吧,也就是说这段时间,哥哥找不到我了。”路鸣泽有点伤感的说。
“竟然需要那么久,这太让人难过了。”路明非捂着脸,“我哭了。”,过了一会,他又把手拿开,露出嬉笑的眉眼,“我装的。”
“哥哥,你根本没有幽默天赋,自以为是的面具,会让你看起来像一个小丑。”路鸣泽叹了口气。
路明非笑了笑,没有反驳,“休假有什么计划么?”
“我打算去秘鲁坐火车玩,从哈拉姆到宾海姆有趟1920年风格的老式卧车,坐着它可以穿越乌鲁班河,从后到达马丘比丘。一路上高山平原,穿越古印加帝国。”路鸣泽舔了舔嘴唇,“没准还能和什么漂亮的女魔头住在一个卧车车厢,发展一段邪恶的恋情什么的。”
“年纪小小,想的挺多。”路明非摸了摸他的头,像是抚摸一只可爱的小猫。
但路鸣泽也仅仅会在路明非面前,露出这个模样。
“有空休假就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日本那边我搞的定,你哥哥我可是很优秀的。”路明非站了起来。
“那当然,我一直相信哥哥。”
往日本前,学生会给凯撒做了一个盛大的欢送会,狮心会也同样给楚子航举办盛大的送行,所有人眼里都带着伤感,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会长去了日本就不再回来了。
而学生会副主席,这一段时间都是一个人在图书馆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