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行至瑶华宫外,闻着香味,有些好奇
[谁会在宫中做食物?当真是如乡野之人一般呢]
面上却是半分不显,缓步行至瑶华宫,道
劳烦通传,端贵姬来访,不知可扰了瑛贵姬?】
闻其让我进去,便缓步入内,盈盈平礼,道
瑛贵姫同安,可扰了瑛贵姬?不过这在宫中如此做,也不怕人笑话?
假若有笛声便最好了,闻笛声度惆怅。说不准心情会好受很多很多。予安过多失望,便是有人前来诋毁予安,太后直接顺着她的台阶,打压自己。
“淑嫔免礼。”
淑嫔闻声而出,却是让自己颇为意外,或许她碰巧跟予安遇上,并不在乎她有什么居心。都能算出有几位知道,得如何的讥讽予安。
“布料算好,但时过境迁,终究会惹出祸事。现如今总是会有不少人拜高踩低的并不是人人都像你这般。”
禁足的人,奴才都会踩上一脚,这东西要是被哪个奴才或者宫女拿走,没出事还好,出事则不妙的。
有本事说这话,也是明事理的人。要是得罪自己,将来得势时候说不准第一个对付的就是她。
“淑嫔怎么会说一时失意呢?本嫔跟你接触并不多。但还是承认你很本分,贤良淑德。”
这四个字没有给任何人,她是第一个,应该感觉非常荣幸。看着面前的佳人,她不对自己出手,自己也不会做出什么对她不好的事。
昨日,先前陆氏关氏协理后宫有功,太后下懿旨着二人各晋一级,因着关氏有孕,更是亲赐身边大宫女素媛前去照顾,二人如今位份渐高,于后宫中也逐渐站稳了脚跟。
且说秋娴却进屋道珍宝阁里今早出了事儿,元懿如今是个顶班的协理后宫,后宫中出了事儿,没道理不去管,便也随秋娴去珍宝阁看看。瑶华宫往珍宝阁的路程不长却也不短,路上秋娴便将听来的消息尽皆和元懿说来,别的消息元懿只当听听笑话未曾入到心里去,不过待听得太后意欲选秀,不禁头疼了起来,若此事为实,新秀入宫定又是好一番事体要忙了
待到了珍宝阁,有管事的便道是有人今早换班按例点查一番珍宝,到了专放珠钗首饰处却发现一锦盒跌落在地,锦盒中原先放了三件首饰,乃是外邦进贡宝石制成的头面,不过仔细点过后却不见缺少,只是头面有些破损。元懿此刻心中未落的石头总算落了下来,看那管事的递上的头面,只是有些脱落,宫中能人巧匠无数,再安上去便能如同原本的无二。不过虽说此事看着是结束了,不过还是得好生查查,究竟为何好好的首饰放在锦盒里,却跌落在地上了。
着人去唤了内务府的人仔细查查,复又着人也去慧贵姬那儿传了个信儿,元懿便也欲回宫了。
洛氏想看予安笑话,但是予安也不是乖乖听话的人儿,所以自有办法让伤害情况便小。想用高位的事,来说予安仗势欺人,一意孤行,不管她的情况。
“虽然是应该的,规矩也并不是死板的,真有什么情况还是要跟本嫔先说,不然倒显得本嫔不近人情了。这样有伤害的不仅仅是本嫔还有你,暑气那也是太柔弱了。”
可听说过,有孕的女子跪上一炷香的时辰都没有事情,这没孕的女子都撑不住两个时辰吗?未免归于羸弱了吧!若真是如此,这怎么能挡得住帝君的恩宠。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谁有说不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虽然已经贵为容华。”
容华氏自己,她洛氏根本连自己的脚趾头都比不上。面上温婉,谁能想到内心是何等的毒辣。一笑而过,看似轻飘飘的。
“这是本嫔应该做的,怎么说也是本嫔没有教会你,不然又怎么会惹出这么多的事端。”
前番自己特地去寻洛氏的不爽快,洛氏因着新封的封号硬是没争起来,没由来的今日却是亲自上门来讽刺自己。想也是,本性难改,哪里是一个封号就能改得了的。
“本还想说也做些月饼给端贵姬特地送去呢,好歹也常常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元懿笑盈盈地说道。
“家乡小食,写了个方子那御膳房的能人儿也便都做了出来,一时兴起便也自己做了些给帝君送去,听闻帝君也是收下了,呵呵。若是能得帝君喜爱,便是被人笑话亦是无妨了。
“不然,端贵姬也尝点儿?”元懿专登递了块月饼给她,且看她是食还是不食。
沈氏上回被清了出去,现在堂而皇之的进来,真让予安不行了吗?再则说了薛氏的事怕是人人都认为薛氏是受害者可谁知道,薛氏的本身问题不少,何止眼高于盯,简直就是口不择言。有些事知道的并不清楚,却也敢说出来。最后漏洞百出,气急败坏。这不是很容易让别人看了她的笑话吗?
“恭喜本嫔,能在你嘴里说出来也是好听,但真心不真心,就不得而知道。”
嫔妃眼红予安的位分,又是一个想跟予安对着来。多个不多,少的不少。反正日后有求着自己的时候,可喜欢看她们来低头。
“费心了吧!你等着哪一日,还不如想办法爬上来,好跟本嫔一争高下。做梦做的太好了,就怕没有那个机会了,孩子都保不如,她得多很你这个做母亲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