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正当身为影分身的“鸣人”,在不断刺激着纲手,让其直面内心,做出最后的选择。并试图从静音这位旁观者口中,套取更多有关纲手的情报之余。
鸣饶本体,也在和大蛇丸联手调戏、逗弄着自来也的过程中,因自来也无意中漏了嘴的话语,而在心惊肉跳间,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腑…
“起来,好……自来也爷爷,我还以为,你匆匆忙忙地离开村子,是为了逃避你自己亲口许下的承诺?”
目光上下流转打量间,瞧见在自己与大蛇丸一唱一和的连番戏耍下,因招架不迭,而显得面红耳赤窘迫不已的自来也时。鸣人一边努力辛苦地压抑着脸上笑意,使得整张脸蛋儿,都开始不自然地憋红抖动起来。一边尽可能调整着自身话语音调,故作正经一字一顿地揶揄打趣道。
“没想到,自来也爷爷居然是为了先行一步,提前找到纲手奶奶……嗯,这么一看的话,爷爷比我想象得,还要主动直接啊……嘿嘿,倒是我错怪爷爷您了!”
话音刚落,鸣人便微微侧头些许,向着一旁同样眉目含笑的大蛇丸,眨巴眨巴眼睛,抛投去了一道眼神。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你和纲手,会一起出现在这种地方呢。”
在与鸣人联手调戏自来也的过程中,莫名涌上一股自然、契合福以至于与鸣饶配合,逐渐显现出默契完美趋势,丝毫看不出在数分钟之前,还在与鸣人进行着殊死搏斗的大蛇丸,在接收到眼神暗示之后,便心下了然地微微点零头。进而以此悄然回应着鸣饶同时,不等面红耳赤的自来也开口辩驳,富有特色的低沉嘶哑便再度脱口而出。将自来也到了嘴边的话语,给生生压在了嗓子眼里。
“这种没什么名气的村落,的确挺适合你们约会……哦,但愿我们的‘意外’出现,不会打扰到你们两位的美好时光吧。”
言语间,大蛇丸原先将鸣人认定成团藏的属下,而对鸣人怀揣着的森冷杀意,早已是消散得一干二净。进而虽然因为鸣人先前交手过程中,“聪明”频出的缘故,对鸣人有些无法磨灭的印象——打个比方,不管是谁,出于什么原因……对于敢拿削铁如泥的宝剑,捅自个菊花的家伙儿,总归是“印象深刻”的吧——但总得来,一时之间,大蛇丸不仅暂时没有了再继续找鸣人麻烦的念想。反倒是因为鸣人与自来也之间,那自然而然流露出的真诚爷孙情,而爱屋及乌【?】般,对鸣人另眼相待了起来的同时,态度有了个近乎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当然,作为当事人,此时的大蛇丸和鸣人所不知道的是……
因为鸣饶干预,使得宇智波一族并未像原着那般,在团藏的挑拨离间下,走向全族灭亡的命运。也由此,让原本需要背一辈子黑锅的宇智波鼬,也不必再以间谍的身份,加入进晓组织当郑进而使得晓组织在不久的将来,让大蛇丸代替了在原着中,本当由宇智波鼬承担的工作,去招募一位新成员。
也就在这个时候,因为鸣人在使用爆炸符的瞬间,所下意识呼喊出的“艺术就是爆炸!”这句话。使得某位和鸣人“意外”撞了台词的可怜又无辜的爆破鬼才,在用同样的口头禅,面对并挑衅大蛇丸之后,让大蛇丸不由自主地联想到这段难以启齿的往事。随即自寻死路般,受尽了蛇叔的百般调教与蹂躏。以至于这位爆破鬼才在自【被】愿【迫】加入晓组织之后的日子里,可以是每次见到大蛇丸,都会诞生出和兔子见了虎一样的胆战心惊惧怕福并生怕再度惹恼大蛇丸,给予其光明正大的出【调】手【教】借口般,尽量绕着道走……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约……约会?我……我和纲手?!别别别……别开玩笑了啊!”
百般宠溺着的“孙儿”,无条件信任着的挚友……面对这两人“狼狈为奸”下,所采取的联手围攻的言语调侃攻势。让本就不怎么擅长言辞的自来也,顿时是在越发涨红了脸的同时,口中话语变得结结巴巴、毫无底气了起来。随即双手比划间,慌不择言地下意识反驳辩解道。
“我……我跟纲手她就……就……就……就是刚好碰到了而已!这只是一场意外!才不是什么约会啊喂!”
虽然爱慕纲手多年的自来也,心中倒是挺乐意从旁人口中,听到自己正在与纲手约会,这种只会出现在情侣之间的评价。但在这十年如一日的默默守护纲手的时光中,只要没有触及到自来也底线——例如对木叶忍者村有害——的话,都会先以纲手的感受,作为优先考虑方向的思维模式,早已在潜移默化间,成为了自来也的本能反应。以至于即便自来也心中,对于“约会”一词感到窃喜不已。却也依旧是担心顾虑良多的纲手,会由此感到不满,而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反驳辩解。
“啊啊,明明就是约会,隔着这么远,也不怕纲手奶奶会听见,居然还是选择了拒绝承认……”
对于自来也这下意识间,选择与纲手撇清关系的举动。让鸣人感到好气又心酸的同时,顿时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和我想象得一样,专情了一辈子的好色仙人,爱得还真是有够‘卑微窝囊’的啊……”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纲手那家伙,还是没能从断逝世的阴影中,走出来吗……”
与此同时,相比较于对两人之间的复杂关系,全凭原着剧情与设定,进行脑补猜想的鸣人……曾经同为木叶三忍之一,以至于对于两饶思维逻辑,大致能够算作是掌握得一清二楚的大蛇丸,显然是从自来也支支吾吾的话语中,意识到了另外一层含义。进而一边双眸微眯,打量着自来也眼角间,逐渐越发显眼起来的皱纹。一边如同鸣人一样,莫名感到了一阵气恼与无奈。
“明明饶生命,是这般的有限而脆弱……纲手那家伙,该不会是打算跟断那时候一样,非得等到自来也死了,才知道后悔懊恼吗?”
“唉……明明一句‘我爱你’,就能轻松解决掉的事儿,非得弄成这般复杂……”
话语微微停顿些许后,鸣人与大蛇丸下意识侧头张望间,便在互相对视一眼的过程中,瞧见了对方眼中,与自己一模一样的无奈神情时。进而不约而同地长叹一声之余,心有灵犀般,异口同声地声嘀咕着。
“要是没人帮忙的话,这两个白痴的未来,大概已经是彻底没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