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烟如命的丁国明也没计较还有抽完的香烟,这要是放在以前,肯定能跳起来,他摇摇头,仰靠在沙发上说道:“我说的不是他的『性』格,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具体是哪里变了,我也说不上来。”
“变啥变,再变不还是你的儿子,现在他懂事了,能让我们少『操』心就是好事。”顿了一下,丁河龙的母亲接着说道:“对了噢,我先把招呼给你打在前面,虽然他说自己创业,不问我们要钱,这是一件好事,但也不可以掉以轻心。”
“他现在毕竟还没有出过社会,没有经历过太大的挫折,该赚钱还是要赚钱,要是他遇到了什么困难的话,我们还是要能提供帮助才行,他能说出让我们出去旅游的话,我已经非常开心了。”
“知道知道,他要花钱,我们得给,真不要我们给钱的话,那就先存着,将来给他做老婆本,不管什么事和我当爷爷比起来,那都得靠边站!”丁国明很肯定的说道。
“嗯,下次他真要把女朋友带回来的话,那再好不过,要是带不回来,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成,那我出去给他姨娘打个电话,问问他们一家人明天什么时候到,到时候一起去他外公家!”
......
丁河龙所在的村子叫升龙村,有二三十户人家,村子里比较有钱的几家人在公路边上修了门面,小卖部现在变成了小超市,倒是给村子里的人提供了不少的方便,至少以前一些只能在城镇里买到的东西现在在小超市里就能买到。
去超市里买了几瓶酒,还有一些小吃,两人来到了冯清塘家里。
冯清塘正在门口的石凳子上喝酒,看到两人来了之后,笑着说道:“来就来了,还买东西干啥,这不是见外了么?”
“冯伯伯你这么说就客气了,这是孝敬你的,你可千万别推辞!”丁河龙『揉』『揉』鼻尖,笑容显得很真诚。
“成,那我就收下了,拿去放到里面的桌子上吧,我们下象棋先!”冯清塘来到小院子里,捣鼓起一副有些陈旧的象棋,象棋的棋盘还是用油漆画在石桌子上面的,由于已经用了许多年,有些地方的线已经有些不清晰,不过还是能分辨的出来。
“冯......冯神医,你能治好我的失眠是吧。”一边帮着摆放旗子,淡波一边笑着问了一句,顺便递过去一支香烟。
“哎哟,小伙子抽的还不错嘛,家里有钱吧。”接过香烟,冯清塘拿在鼻子面前闻了一下,这才笑着说了一句,果然和丁河龙说的一样,他看上很是和蔼,而且还有一丝坏坏的样子,要是不知情的话,跟本猜不到这是一个单生了好几十年的人!
丁河龙放下东西,四处打量了一下,堂屋里的陈设和前两年时候一眼,不太多的几样家具又旧了一分,有些昏暗的墙角倒是添了一个电器,那是一个小功率的烤火炉子,用电驱动的,在冬天的时候特别好用。
其实丁河龙一直都有一个疑问,冯清塘每次都能在山上带回来一些不是很大众的草『药』,他为何不多采摘一些回来卖钱呢?又或者是他帮许多人看病,只要适当的收取一些费用,照样也可以过上不错的日子,为何他这么多年来都一直是这样清贫的样子呢?
今天丁河龙是打算问问冯清塘以前的经历,既然想到了这个问题,也打算等会一起询问一下。
就在丁河龙放好东西准备去院子里下棋的时候,“啊......草......我的天!”院子里突然传来了尖锐的声音,这已经严重破音的声音来自于冯清塘!
“出啥事儿了?”低估一句,丁河龙飞奔了出去,发现冯清塘正一脸激动的抓着淡波的双手,淡波则一脸的『迷』糊,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眼里充满了无辜!
“怎么了,没事儿吧?”丁河龙问了一句,心里隐约有些期待,难道是淡波的病冯清塘已经知道,而且有办法治疗?
没理会丁河龙的问话,冯清塘过了好一会儿,脸上激动的神情才恢复了一些,这才慢慢放下了淡波的双手,点着头自言自语道:“没想到还真有附骨白蚂蟥的存在,真是不可思议!”
“附骨白蚂蟥?”丁河龙和淡波同时嘀咕了一句,脸上的疑『惑』更加重了一些,纷纷拿期待的眼神看着冯清塘,就在等着冯清塘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