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下次还要存钱的话,我一定来找你。”
客套一句后,刘经理笑着往车里招招手,转身离开。
高松回到车上后,直接将口袋递给了丁河龙,道:“拿去吧,热乎的十万块。”
“就这么给我?你都还没收到我的收据呢!”丁河龙有些诧异,不过随即就释然了,伸手结果口袋,高松的这个举动说明他已经完全的信任了自己,丁河龙心里多少还是挺感动的。
这件事儿毕竟还是有些玄乎的,十万块钱对于一个大学生来说,那还是有些分量的,说给就给真的痛快,那可不是完全的信任么。
“收啥据呢,我们哥俩还说那些废话么,不过有一点啊。”高松一把将范萱儿搂在怀里,笑着说到:“现在我的媳『妇』儿可是在你的手底下打工,别的要求我没有,你一定不要让她吃亏就行!”
“放心吧,谁不照顾,兄弟媳『妇』儿还是要照顾的。”丁河龙顺口说了一句,突然车里又安静了下来。
回过神来的丁河龙这才发现了自己刚刚说的话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别了兄弟,我的自己的媳『妇』儿我自己照顾啊,你可不要太热心!”高松赶紧摆摆手道,他怀里的范萱儿也闹了个大红脸,撒娇般的拿粉拳捶了两下高松的胸口。
“口误口误。”笑了笑,丁河龙认真说道:“放心吧,我是个讲义气的人,嘿嘿!”
现在已经离学校不太远,高松一脚油门下去,直接冲到了学校里面,将车子直接开到了丁河龙的寝室楼下,寒暄两句后带着范萱儿离开。
回到寝室,一个人都没有,一股臭袜子的味道瞬间窜到了丁河龙的鼻子。
“我愺,这轮子妈怎么又开始往寝室里丢臭袜子了啊,真是无语的很。”抱怨一句,丁河龙将手里的口袋丢到了杂『乱』的桌子上,拨通了张轮的电话。
“干啥呢干啥呢,老子正在团战呢,啊.....死了,我愺,你突然打个电话来把我给害死了啊。”张轮“恶狠狠”的说了一句。
“我考,轮子妈你在吃屎啊,玩个adc还没有输出就被人家给打死了?这要是苏萌萌师父知道了的话,肯定要打断你双腿的,你简直是太给她丢脸了。”电话里传来方仗不满的训斥声。
“这能怪我啊,还不是河马打电话给害的,要是其他人老子才不接呢,怎么着也要把这团战打完再说啊。”张轮没有要屈服的意思,将责任推给了丁河龙。
丁河龙心里还是很感动,只有真正的兄弟,才会在打团战这样激烈的时候还在第一时间接听电话。
“好了,你们两别玩了,估计也是要输了吧,不然也不会吵起来,快点儿回寝室,我有事情要说一下!”丁河龙大大咧咧的说了一句,将心里的感动完全给掩埋起来。
“好了,知道了,马上回来。”嘀咕一句,张轮挂掉了电话。
接着丁河龙又给在基地忙碌的李溪旗打了电话,让他回来一趟。
看了看杂『乱』,空气中散发着阵阵臭袜子味道的寝室,丁河龙四仰八叉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心里泛起一阵莫名的感觉。
“天啊,将来要闻名世界的逗牛直播平台现在的总部竟然会是这样的,说出去都估计没有人会相信的。”嘀咕一句,丁河龙拿起枕头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紧接着,他发出一声艰难的喘息,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肚子,下一刻那熟悉的疼痛感如约而至,瞬间就传遍了他的全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苦着脸嘀咕一句,丁河龙叹了一口气,咬着牙等疼痛感消失后,这才倚靠在床边。
“就连拥有奇特医术的冯伯伯都没有任何的察觉,难道我这古怪的『毛』病还比啥古怪少见的蚂蟥钻到了身体里面还要奇特么?”嘀咕一句,丁河龙摇摇脑袋又躺在了床上。
“有机会还是去医院里面看看吧,如果是病的话,趁早解决了好,否则将来还指不定会出现什么意外呢。”感慨一句,他闭上了眼睛。
“他吗的河马估计是发~春了吧,突然就把我们找回来,该不是又要发传单做海报吧,我床头还有半口袋传单没发完呢。”门外传来张轮粗狂的声音和方仗的爽朗笑声,丁河龙从床上爬了起来。
很快李溪旗也衣衫不整,蓬头垢面的冲了进来,一进门就气呼呼的抱怨道:“我勒个去,这两天没修理边幅,宿舍阿姨都认不出我了,要不是带了学生证的话,只怕今天连寝室都回不了呢。”
“稀奇啊稀奇,你看你眼镜上面都一层灰了,要我是宿管阿姨的话,肯定直接把你轰出去,就算有学生证那也没用,你根本没有一点儿大学生该有的帅气和阳光,整个一流浪街头的小混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