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美人家住何处?”
“……”
他堂堂一国太子泡美人还从未失手过。
这时。
“去哪。”马车上的男子掀开帘子,声音低沉很有磁性。
好听到拂乙忍不住回头:“楼决。”
楼锡一怔,不是,原来美人会说话,为什么不肯理我?好歹本殿下是个太子!
“三弟,你这是干嘛?”虽说他楼锡是嫡长子,顺位继承太子之位。
但他的三弟楼决从不把他放在眼里,就连父皇也总是偏爱于楼决。
兵权都交于楼决的手上,他这个太子就是个摆设的。
楼决冷沉着脸,邪恶又俊美,霸道的开口:“楼锡,这是本王的人。”
声音凛冽,带着威慑。
黑眸笼着层嗜血的寒意。
楼锡一动不动:…
他是真的不敢得罪楼决。
拂乙看着那一动不动的太子:“回去结账。”
妄阳楼可是她开的,怎可让你白喝。
太子楼锡:……
楼决那双修长匀称的手伸向她:“上来。”
拂乙不由自主地接了过去。
指尖轻触,温润厚实的掌心流淌着丝丝悸动。
她今日的妆容不似她往常的清冷,美得勾人心魄。
一颦一黛,百媚生。
简直倾城倾国,不可一世。
含妖含冷。
让人不敢亵渎。
浓密如羽的睫毛轻颤,仿佛在张扬着她那股不可触及的傲世决绝。
那张妖娆动人的脸,总让他忍不住多瞧。
那张脸又不听话的刻进他脑里,挥之不去。
万千青丝如瀑如稠倾泻而下,令人心醉。
初见她,不施粉黛,他已经觉得够美够不可方物了,世间万物皆不如她美。
妆扮过的她,更添万般风情,妖艳绝世。
也不知不穿白衣,又该是何种暗黯天地万物光景的美貌。
马车里,对立而坐。
楼决惬意地迈开笔直的双腿,俊冷挺拔。
修长的臂手随意地搭在扶栏上,骨节修长的手玩弄着手中的茶杯。
沉默不语。
似覆着不化的冰霜,寒气逼人。
拂乙支着头,懒散地坐挨在车窗边上,一直看向一旁的鱼篓,“你是去郊外钓鱼?”
声音好听得如黄莺啼转,澈如溪。
楼决更加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的红唇,很有磁性的嗓音,“想吃吗。”
拂乙点了点头。
楼决勾了勾唇,笑得邪:“全都给你。”
马车又静了下来。
楼决轻轻晃着手中的茶杯,嘴角上扬,好一个放荡不羁的冷邪俊颜:
“你喜欢打架?”
“啊?”拂乙稍微僵了一下,双颊泛着淡淡的绯红。
打架不好。
楼决缓缓眯着那双迷人深邃的桃花眼,浑厚又磁性的嗓音:
“下次叫本王,想看你打架。”
帮手就不必了,她身手一看就不弱。
前几日刚殴打朝中大臣的令郎被告到大理寺,昨夜又明目张胆的去砸春湘楼。
有趣得紧。
他还不受控制的去打听过了,那于志勇的牙是她威压人家自个砸的…
淘气。
许久。
楼决看着方圆几里都是墙地方:“你家住这吗。”
成一黑着脸踢了踢地上的碎石,这王爷也不懂带人家姑娘回府吃晚膳。
拂乙下了马车,没回答他。
纵身一跃翻进墙内。
怪美怪顽俏的。
“我来投亲的,谢谢你的鱼。”
墙内的人余音袅袅。
楼决望着那堵墙,嘴角微扬,邪魅无度。
这个女子,他突然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