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射出,五个靶子距离那么宽,拂乙的箭矢莫非会拐弯不成!
姜白薇依旧浅笑着,不流露丝毫的愤恨。
瞎卖弄,运气好罢了。
姜白薇立刻拿起弓箭,有些不服的抽过一支箭矢,用力拉满弓弦,聚精会神的瞄着靶心,射去。
欲想打落拂乙的箭矢。
就在姜白薇的箭矢快要钉上靶心了。
突然,一支疾驰的厉箭追上了姜白薇的箭矢。
姜白薇的箭矢霎那间被挤落坠地。
拂乙依旧蒙着双眼,樱唇微抿,食指懒懒地抚弹了一下弓弦。
‘哒——’
是她随意射出去的。
姜白薇挂在脸上的笑容僵在哪,忽而慢慢裂开。
逐礼了姿态,快速抽过一旁的箭矢,专心紧盯飞过上空的鸟儿,撒手射去。
拂乙利落的搭上箭矢,轻拉玄,不经思索,朝上空射去。
又是一支厉速而驰的箭矢,轻松的追上了姜白薇的箭矢。
从箭尾直直穿到箭头,‘嘶——’的一声裂响,姜白薇的箭矢被穿列成两半掉落在地。
鸟成了拂乙的猎物。
成五又惊呆了。
这种箭术他练个百八十年都不及,拿箭射箭,还能把对方的箭穿成精准的两半…
还是蒙着双眼。
从头到尾,于她而言,似乎很简单易做。
就随随便便拉个弓的事。
矢疾快得如同光线。
楼决迈开挺直的双腿坦然坐在那,双眸熠着柔柔的光,紧锁着那抹白衣。
不得不说,她都用不到一分力,就能有如此的技术,那她真正的实力得有多可怕…
“你针对我…”姜白薇气得眼眶微红,咬着嘴边,娇滴楚楚。
“哦?”拂乙冷眉微微一蹙,唇角泛着阴沉的凉意。
将手中的弓箭对准姜白薇,朝她的发髻射了过去,金玉珠钗掉落一地,秀发有些凌乱的披散在肩上。
说针对就针对,不能让你白说了不是。
“你…太过份了!”姜白薇双手捂住秀发,对着楼决的方向,有些矫揉做作的抽泣。
瞧着可怜极了。
拂乙侧着头,问向楼决,“过份吗?”
态度十分乖戾。
楼决将茶盏置在案上,微微眯着眸,唇角含笑,“不过份。”
拂乙懒懒散散地好似在点头,她也不觉得过份,不是那女子自己要求的吗。
随手一扔,弓箭精准的挂在一旁的梨花兵器木桩上,就很听话。
楼决起身走了过去,细心的帮她解下红色绸带。
小混蛋,会不会绑稠带,怎么还打上死结。
两人相视一看,一前一后向前院走去。
“王爷,鸟…鸟不要了吗。”成五看着掉落在远处的鸟有些蠢蠢欲动。
这可是偶像射落的。
他想捡。
没人理他。
还是捡吧。
申胡子早就来了,一直在不远处暗中看着,转了身,对一旁的匠工说道:“往后,禁止巡抚台的女儿来此处。”
匠工:“知道,老爷。”
申胡子接着问:“你觉得闫王配得上主子吗。”
“小的不敢多说,小的觉得谁都配不上主子,但天底下也只有闫王了吧…”
申胡子眼眶有些湿润,也不知是开心还是悲伤,“其实也该有个人照顾主子了,只是我放心不下…”
她长大了,来年就十九了,也该出阁了。
申胡子抹了一把泪花,大骂:“楼景昭怎么生出这么个玩意来拐走小祖宗!”
此时,沅帝在乾元殿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