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承夷像个孩子迄语,无声的哽咽溢出喉咙,“我努力过不去想你,但我就是做不到。”
“如果是因为那三条人命,我赔给你好不好。”
拂乙扯了扯衣袖,压根扯不掉晏承夷的手,态度很冷,还有些烦躁,“就算那时死在路边的人不是你,我也会救,与你是谁,无关。”
晏承夷失望的轻摇着头“不,不是这样的对不对…”
突然。
楼决一拳砸到晏承夷的嘴角,一语不发,无形的威严压到人心深处。
晏承夷脑袋‘嗡嗡嗡’的,一个踉跄,偏着头,刮掉嘴角的鲜血,“真是哪都有你。”
楼决依旧不说话,一把揪着晏承夷的衣领,又是一拳,狭长的黑眸深邃得如同沉入深渊,像是浸染了血。
晏承夷嘶了一声,不服气的吐了一口污血,欲想反抗,像一只被激怒的狮子。
就那一瞬间,拂乙一块青砖头,把晏承夷拍晕了。
拂乙扔下板砖拍了拍手,“他体内有很重的内伤,常年遗留的,还老是被人下毒。”
如今又急火攻心气血委乱,再这么激怒下去,旧毒发作,小命不保。
前些天还被人用内力伤了,而伤了晏承夷的这个人绝对很厉害。
最重要的是,双方打架把一方拍晕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拂乙是这么觉得的。
楼决收回拳头,收敛了怒意,直勾勾地盯着拂乙看,削薄轻抿的唇,声音寒沉得可以拧出冰,“以后不许见他。”
楼决那样子压根一点都不管晏承夷的死活,看都不看。
拂乙埋着头看着躺在地上的晏承夷,很认真很小声地说道,“我不喜欢他。”
晏承夷长得也不丑,可她就是喜欢不起来。
楼决依旧寒沉着脸,但眸底的惊喜是认真的,“本王没问你这个问题。”
“本王只说以后不准见他,可听到。”
拂乙懒懒的点头,是下意识的动作,“要不,你扛他回去。”
“就把他扔这,待会本王让人来扛。”楼决一把攥着拂乙的臂膀往回走,差一点跌在他怀里。
楼决身子一僵,压在心底的占有欲可怕的升起。
微微俯下身,霸道的?起她俏丽无暇的下巴,声音沙哑又带有强烈的侵略之意,“你逃不掉的,其实很多事情,只不过提前了而已。”
拂乙别开脸,不想说话,没过门,什么都不算。
虽然,聘礼他们都收了。
虽然,见过家长了。
楼决犹豫了好久,才决定暂且放过她,拉着她的手向前走,“若不嫁,本王就强娶。”
迟早都是他的,又何必在意时间先后。
睡也睡过同一张塌了,看都看过了,仅差拜堂成亲。
不管她信与不信他,承诺都是空口的,他将用余生来证明,他到底值不值得她信,他到底值不值得她托付。
“回京城我们就拜堂成亲。”
拂乙顿了一瞬,许久才回道,“让我再想想。”
楼决就知道她会这么说,都说了一万遍。
那五个字如刀尖般,扎了一下他的心,眉眼间掠过一抹失望的神色,声音寒凉极了,“不准想,就如此定。”
他什么都不想要,他只想要她。
“你不讲道理。”拂乙松开楼决的手,捏了捏眉间,让人看不出情绪。
楼决紧?住拂乙的手腕,“你讲过道理吗,你勾引本王诱惑本王,然后打算一跑了之,你好渣。”
拂乙懒懒的眯着眸,态度不冷不热的,“你勾引我差不多,没事生那一张脸干嘛。”
楼决一顿,把她拉到胸口前,沉声质问,“你只看上本王的脸?其他的呢。”
拂乙认真的想了想,最后一声不吭,“……”
他声音挺好听。
身子挺香的,那个味道她喜欢。
其他的她还真想不出来。
会钓鱼算吗,还像还会维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