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会有这种大老爷们的癖好?!
宋妤媛什么都看不懂,哪有心思关心台上唱的什么曲,只求尽快结束点。
门票,拂乙也不帮宋妤媛买,宋妤媛为了能进去只好自掏荷包买,同坐一桌,茶水瓜子钱还得一人一半付。
拂乙点就点吧,还挑最贵的点,她宋妤媛不缺这点小钱。
关键点了茶水瓜子,拂乙她也不吃,一边悠哉悠哉的听着曲,一边拿来数着玩。
这怎么看,都像一阔绰大佬来给台上心仪的姑娘捧场卖座。
宋妤媛当时就看懵圈了。
每当宋妤媛想开口问什么,拂乙就一个眼神,宋妤媛到嘴的话硬生生堵了回去。
每当宋妤媛鼓足勇气想离开,拂乙就轻轻‘咳’一声,宋妤媛又老老实实的坐好。
宋妤媛感觉自个等同被监禁。
宋妤媛终于理解了,她的目的并不是带她来听曲,她是怕错过点,才不得不押着她前来。
听完曲。
拂乙似乎还意犹未尽,还打听了台上那位姑娘下次开台的时间。
宋妤媛大写的服。
-
接着。
拂乙才带着宋妤媛去下一处,宋妤媛也不敢逃,逃有什么用,对方是军枢院首,说不定弄死她,都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然,到地儿了。
宋妤媛看着眼前这地儿,脚步慢了下来,整个人瞬间不好……
看守大门的两名衙役朝拂乙鞠了个躬。
宋妤媛那么长时间不能开口,现下说话都结巴,“你…你到底想…想干嘛。”
拂乙抬头仰望着门匾上的五个大字‘大理寺刑狱’,平淡的语气毫无波澜,“喏,进去住几天反省反省,觉得自己错哪了再出来。”
宋妤媛那张脸煞白煞白的,两条已经软得没有力气的腿往后挪了一下位置,“陆衿,你什么意思?是打算让我坐大牢?”
拂乙稍稍眯眼,精致的眉眼飞扬肆意,语气轻飘飘的,“去里面听听朱大人的课,学学做人,改邪归正。”
据说,朱毅一有空就给犯人上班房教育课,旁边这女子就该进去听听,洗洗脑。
宋妤媛脑子一片混乱,“我不去,你这是在以权压人,我要状告状告……”
连宋妤媛自己都不知道去哪状告。
皇上护他,百官敬她,这怎么告?
宋妤媛转身想要跑,拂乙一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宋妤媛的心一下子紧缩起来,感受来自臂膀上的那双手,好像冰凉的蛇爬上了背脊,让人骨子里发寒。
“再…再怎么着,我曾经也是栩王妃,你不能关押我。”
拂乙松开手,略显嫌弃的看着自个的手,碰过宋妤媛的肩膀,她的手带了一股浓浓的香味,令她特别特别难受。
她单手扯下袖口处的衣裳布料,缓缓的擦试着。
最不喜欢旁人身上抹的香味,竟还淋到衣服上。
简直了。
宋妤媛看着拂乙那样,嘴巴张得大大:“??”
碰一下都嫌弃,简直魔鬼。
拂乙擦完,远距离抛到牢狱大门附近的垃圾篓里,“下次没事干,就去听听曲,别老想着欺负人。”
戏楼的姑娘们哼得跟黄鹂鸟似的,不好听吗。
无聊听听小曲那不舒服吗,多惬意不是,就非得作,非得去辱没她人的清白名声。
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尽整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