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家丁一字不落的说出来,敢不说实话吗,拂乙可是坐在一旁呢。
“住口!”叶筝筝冲着那两名家丁跟发了疯似的怒吼,随即指向拂乙,“你们是不是收了她的银子污蔑我!要不就是被她的权势折腰了!”
朱毅斜了叶筝筝一眼,“她什么她,要叫闫王妃,没规矩,见到当朝王妃不行礼不说,还直呼她她,来人,掌嘴。”
叶筝筝挣脱着铁链,鼻子重重的喘着气,“你们不能打我的脸!”
两名衙差上来就是几大嘴巴子给她,血液从她嘴里溢出来。
叶筝筝吐掉一口血水,抬起被铁链铐住的手擦掉嘴角的血丝,“成为尊荣无比的闫王妃,所有人都得护着让着呢。”
如果闫王妃是她叶筝筝就好了,就好了,只可惜那男子不曾看过她一眼,一眼都不曾。
拂乙淡淡的说了一声,“聒噪。”
衙差很懂事的又给叶筝筝十几个大嘴巴。
叶筝筝被打得安静了下来,低着眼,嫉妒得不是滋味。
接着。
一名黑铺药房掌柜抱着一本账簿被衙差提出来,跪在地上,“见过闫王妃,禀大人,小人是平安街的许掌柜,这是叶家家丁当日在小店买药材的记录。”
衙差接过帐薄,扬到围观百姓面前。
百姓们已经不在意叶筝筝承不承认,只知道李二小姐是被叶家家丁图害而失了清白给栩王。
百姓们纷纷议论。
“这几味药磨成粉只需点燃后,闻入鼻中可就成了媚药啊。”
“这叶家小姐真是蛇蝎心肠,干出这种侮辱人清白的事,忒。”
叶筝筝眸子还残存着一丝最后的倔强,“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让他们去买的迷药,少诬陷我。”
这时。
药房掌柜从袖中拿出一张纸张呈在头顶,“这有一方纸张,是当日叶家家丁来买药材时留下的,还请大人看看是不是叶小姐的笔迹。”
叶筝筝目光死死盯着那张纸,摇头喊道,“这不是我写的。”
衙差接过纸张,不知何时又从一旁的案板上拿出一册章录对比,点头,“禀大人,确实是叶小姐的笔迹,一模一样。”
叶筝筝跪着猛磕头,“绝对不是我写,一定是拂乙模仿我的字迹!一定是!还请大人明察。”
拂乙淡淡的睥了一眼叶筝筝,慵懒之意毫不掩饰,“说你是写的,就是你写的,你能有何异议。”
百姓中不知谁喊了句,“闫王妃说什么就是什么,休得异议。”
叶筝筝压根不爽拂乙以权压她,红着眼眶,仿佛很冤般,嫉妒得理智全无,“你仗着闫王妃的身份栽赃我,当初我让他们买药材的时候根本没有写到纸上,说不定就是你模仿笔迹诬陷我!”
确实,还真不是叶筝筝写的。
拂乙端起茶杯,敬向叶筝筝,笑意不明,眸中却不得窥见一丝光芒。
这张纸确是拂乙的杰作,拂乙已经打算好,叶筝筝若不承认,拂乙便按死下去,用这纸张当证据,谁知,叶筝筝还是耐不住。
对付她们,还真是没意思,乏味枯燥得紧。
拂乙都觉得犯困了,这几日每日才得睡一小会。
叶筝筝瞪大着双眼,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说错话,招认了。
百姓们全都听到了。
“听听,叶小姐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