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想过真正能寻到她。
一会。
叶父揣着纸条走进来,脸上没有一丝难过,“父亲,从溯国来了一封书信说是给你的。”
叶筝筝本就不是他的亲女儿,他也没什么伤心的,叶筝筝做的事足够让他们叶氏丢尽颜面,叶父都懒得管。
叶孝添回头,眉眼微皱。
溯国?他们叶氏在溯国可没有什么远亲。
叶孝添还是接过来看了一眼。
纸上赫然写着:拂乙是陆吾的徒弟,年十八
叶孝添手微微颤,连忙扶着起身,询问道,“可还有别的,鸽子呢?身上可有什么印记。”
叶父摇头,“没有,鸽子就很普通,父亲,可是出了何事?”
叶孝添将小纸张递给叶父,“我也不太清楚,信息棱模两可。”
叶父细致的看了几眼,也悟不出其中之意,“这是何意?”
叶孝添迈步走了出去,“去查明送信之人是谁。”
陆吾,拂乙…十八,这代表什么。
叶孝添不是没想太多,而是不敢往深的去想,他终究觉得不配去想。
-
闫王府。
楼决将拂乙放到榻上,随后走去一旁拿来一瓶膏药,坐在拂乙一旁,抬手就想揭开拂乙的衣裳。
“给本王看看,伤痕好了没。”
他挺过意不去,红痕在她的身上,也疼在他的心里。
那四日,他把她弄得伤痕累累。
楼决趁着拂乙小睡时,也帮她擦过膏药,可如今他还是要检查一番。
“不用,我自己来。”拂乙伸手就想去捉那瓶膏药,落了个空。
楼决将膏药扬得高高的,“还是本王亲自来,又不是没看过。”
说完,他抬手就扯开她衣裳,拂乙侧身躲开。
楼决压得近近的,大掌揽过她的腰身,紧盯着她半露的香肩,白白一片又带着红痕,猩红的眸子半掀着,“夫人若再乱动,下场可不是擦药这般简简单单…”
拂乙暗暗咒骂了句,缓缓闭上眼眸,将身子挪过去,索性也任着他擦。
楼决似珍视般小心翼翼地涂抹着,看着被衣裳遮下的无数红痕,他心下阵阵隐痛,“疼不疼。”
拂乙感受他指尖轻触的温柔与膏药带来的温凉,好像也没那么责怪他了,“没有下次了。”
楼决嘴角微扬,并未回答这个话题,下次,那肯定是有的,“肌肤这般娇嫩,怎么经得起折腾。”
拂乙收紧衣裳,移开身,钻出来,“不擦了。”
楼决抬手拉着她的后腰带,她跌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紧紧的圈住,“本王让你走了吗。”
拂乙侧过身,轻声道,“我去给王爷配药煎药。”
楼决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蹭了蹭,淡淡一笑,沙哑的嗓音荡漾在她的耳侧,“本王没病,假的。”
拂乙掰开她腰身的大掌,把着脉象,手肘往后一顶,“又骗我,王爷能不能干点人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