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身宫女服饰的沈画琴埋头走到圣沅太后一侧,“太后娘娘有何吩咐。”
沈画琴自求助不了拂乙,便找到了圣沅太后,在她身边当差。
圣沅太后看向沈画琴,“小琴,可喜欢他。”
圣沅太后依旧打量着沈画琴,不曾移开眼,沈画琴有大家闺秀的范儿,还有那种胆小怕事惹人怜的乖巧样,沈宗终究保护得太好,出了事沈画琴连什么主意都没有,事事只会求人,还傻傻的去大马路上跪着求拂乙,蠢得可怜。
跪着求人就有用?
但也就沈画琴这番模样,偏偏能让男子产生怜爱之心。
沈画琴怔了一下,深藏心底的悸动仿佛被挖掘了出来,“奴婢喜…喜欢过殿下。”现在不敢。
如天子之骄般的男子,哪有女子不喜欢,哪有女子不爱慕。
闫王殿下在沅国象征着尊贵与权势,别说成为他的女人何其荣宠,但也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都没她拂乙漂亮,没她拂乙有本事。
如何抢?
她也亲眼目睹过闫王殿下是如何的宠爱拂乙。
圣沅太后又怎会看不出,“知道为什么只有拂乙得他的心吗。”
沈画琴不假思索回道,“拂乙够美。”
圣沅太后把玩着手中的绿宝石指坏,“也不全是,男人都是用眼感观才用心,但能牵住心的除了美色还有心性,犹如是她拂乙极致两极化的女子,她的性子太凑巧总是牵着决儿走,决儿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拂乙对常人冷冰冰的,在决儿面前,拂乙那双眼睛都变了,没有爱意只有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魅惑。
她拂乙的心性这辈子都这样了,决儿是迈不过去了。
她拂乙又还特别的霸道,动不动扎一下血淋淋的,想起来开心又给你暖。
沈画琴埋着头细细想着。
圣沅太后又道,“你去闫王府当一奴婢吧。”
以妾室的名义过去,决儿绝对不会要的。
沈画琴摇头回道,“回太后娘娘,奴婢入不了殿下的心。”
沈画琴何止是自知自明,更多的是怕死,万一得个勾引闫王殿下的罪名,闫王殿下不得把她杀了。
圣沅太后笑笑,“你当然入不了决儿的心,你连他的身都靠近不了,决儿寡淡得很,但只要能让拂乙对他产生裂痕,哪怕一丝,拂乙和他就完了。”
沈画琴摇头,“奴婢不懂。”
圣沅太后看着沈画琴仿佛看到了希望般,越是这般单纯的女子越有机会,“从拂乙找突破口知道吗,哀家想办法让你入闫王府,一切靠你了。”
但凡拂乙只需要误会决儿那么一瞬间,哪怕一点点,他们两注定完,拂乙就是那么的不讲理。
圣沅太后又嘱咐道,“切记,不要靠近他,不要在他面前晃,你才死不掉,只需安安分分的做个奴婢,寻找机会。”
沈画琴也不知是担忧还是欣喜,“有…有用吗?”
圣沅太后斜眸打量着沈画琴,“我们还有法子吗,你不恨拂乙吗。”
沈画琴攥紧衣袖,“当然恨。”
明明她拂乙一句话就可以绕了一条命,却置惘不闻。
圣沅太后将那瓶小瓷瓶厌烦的扔掉,“赌一回吧,太完美的爱意经不起一丝裂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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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王府后院。
府里年纪最长的王老麽麽与圣沅太后身边的贴身宫麽是故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