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绩看了看他,问道:“除了你们俩之外,还有谁知道?”
“爹,这么要紧的事情,我们怎么可能到处去说,您放心,只有我俩知晓。”
李绩松了口气,道:“只有你俩知道便好,兹事体大,越少人知道越好。李牧猜得没错,义成公主却是为了传国玉玺而来,他已经杀了义成公主,拿到传国玉玺了。”
“太好了!”李思文喜出望外,道:“当年****下旨,若有寻回传国玉玺者,勿问出处皆封侯。这么说,李牧是要封侯了吗?”
“胡说什么!”李绩瞪了李思文一眼,道:“那是太上皇当年之语,现在朝堂之上端坐的是当今陛下,赏赐肯定会有,但具体是什么,还要看陛下如何定夺,这等事情,也是你能胡言的?”
“孩儿知错,孩儿知错。”李思文赶紧说道,但脸上的喜『色』却是掩盖不住,他是真的为李牧高兴。
李绩看着儿子的傻样子,心里既无奈,又有些艳羡。这少年时代的情感,总是如此质朴动人。等再过些年岁,经历多了一些,人的心肠便会冷硬许多,不复少年时的样子了。
“二郎,我且问你,这个李牧……他真的只是你信中所言,马邑县的普通百姓么?”
“啊!有一件事还没来得及跟父亲说,李牧的爹是我大唐军中一名执戟长,在他出生不久便战死了,其他便没什么了。”
“哦。”李绩点点头,道:“好了,你且下去休息,我见一下跟你一起来的其他人。”
“父亲,孩儿多说一句,除我和李牧之外,其余六人也都是义士,还请父亲不吝奖赏!”
“我自有安排,你下去吧。”
“多谢父亲!”
李思文得了保证,美孜孜地出去了。李绩并不怀疑李思文所言,只是心里在想,一个普通出身的少年,何以有这么大的本事,难道果然如袁天罡那个神棍所言,这世上有身具宿慧之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