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国子监的监正、孔圣后人孔颖达气晕,这件事这么快就忘记了么?”
“啊!”李牧恍然大悟,叹息道:“臣以为,技不如人,就该好好反省,没想到这些做学问的人气度这么小,如何成就大事啊!怪不得满朝文武,没有一个是读书出来的,看来像他们这样读书,也成不了什么才。”
“休要恃才傲物!”李世民不悦道:“你虽然有才,但也不可忘记三人行必有我师的道理,弘文馆、崇文馆、国子监,都是各地方选之又选的少年才俊,不可轻视之。”
“臣知错,臣领命。”
“行了,你便好好养伤吧,朕要去御马监择选良驹去了。”
“啊?”
“还不是因为你。”李世民瞪眼道:“你这大唐日报一发,全长安都知道马赛的事情了。朕也是爱马之人,岂会错过,朕要择选良驹争一争这个头名!”
李牧一听这话,慌忙道:“陛下,您若参赛,谁敢赢您啊!”
“不用你提醒,朕自会安排人,不会泄『露』身份的。”忽然,李世民停顿了一下,道:“至于行凶之人的幕后主使,想必你心中已有数。朕给你提个醒,若无必胜把握,忍一时也未尝不可。纠缠下去,也不一定会出结果。”
“谢陛下提醒,义父也是如此说。”
李世民又道:“朕给你带来了一些宫廷秘制金疮『药』,你且用着,是孙思邈孙真人的方子所制,当比你现在用的疗效好。”
“臣谢陛下恩典……”说着,李牧又要‘挣扎’起来。李世民蹙眉道:“行了,别演戏了,朕走了!”
“臣真的是屁股疼,不能施以全礼啊,陛下、陛下……”李牧‘恳切’地呼喊着,李世民和长孙无忌已经走远了。
白巧巧从门外进来,道:“夫君,你对待陛下不可以这么孟浪,万一陛下生气了怎么办?”
李牧拉过白巧巧的手,道:“娘子,担忧这些没用的。帝王之心,常人难以揣度,陛下现在任由我胡闹,是因为他用得着我。只要我还是他身边无法替代的人,我就算胡闹了些,陛下也会容忍。但若有一天我无用处了,就算表现得再谦卑,陛下也一样会生气。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么?”
白巧巧点了点头,道:“夫君,万一有那一天呢?”
“万一啊……”李牧想了想,忽然笑了,道:“等到那一天,估计我也攒够钱了,趁着陛下烦我之前,咱们就离开长安,跑得远远的,让他抓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