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笑了笑,道:“那就把她们俩也叫来,若是培训得好,本侯有赏赐给她们。”
“小的先替她们谢过侯爷了。”二狗说了一声,跑出去叫人了。所谓的培训,就在原来的春风楼。培训的服务人员,多是原教坊司的女子,从中挑选出清秀可人的,作为四海赌坊未来的服务人员。
这个念头,是李牧的灵光一闪。既然拉斯维加斯可以有兔女郎,两千年前的大唐第一赌坊,为啥不能有个类似的?
当然碍于时代限制,肯定不可能有兔女郎那么刺激。不过有一个清秀的小美人伺候在旁,肯定能最大程度地刺激赌徒的消费就是了。而且这样一来,也能让这些女子避免欢场卖笑,也算是好事一件。
没多大一会儿,二狗带着一群女子回来了。为首二人,正是金晨和银月。几日不见,不知是否是错觉,李牧发现金晨好像又漂亮了一点儿。但仔细瞧瞧,好像又还是原来的样子。
瞅了好一会儿,李牧终于发现了猫腻所在。原来是衣服的关系,那日见到的金晨,穿着一身高昌的衣裳。高昌的服饰,虽也是汉人服饰的一种,但经过多年与胡人文化的融合,已经不完全是汉人的样式了。其中很多花纹,都是汉人服饰所没有的。而今日的金晨,穿着一身长安城非常流行的襦裙。越发显得她的脖颈颀长,给人一种非常优美的感觉。
“侯爷?”
二狗在旁边瞧了半天了,见李牧打人家金晨进来,就目不转睛地盯着,心道莫非是侯爷看上她了?心里这么想,嘴上也不敢问,可实在是时间太长了,都把人家盯得脸红了,再不出声打断,有点说不过去了,这才奓着胆子小声提醒了一下。
李牧缓过神来,也觉得有些羞赧,轻咳了一声,道:“来吧,把你们这几日所学,展示给本侯看一看。”
金晨越众而出,向李牧行了个礼,然后开始指挥众人。或站或立,或行或止,如何说哈打招呼,一一展示给李牧。展示完毕,又规规矩矩站成队列,没有一丝一毫地杂乱。
李牧从头看到尾,不得不承认,若是以天上人间的服务员做比较。这一批服务人员,着实不差什么了。他不由得高看了金晨一眼,此女短短几日,能把这些人调教得这般令行禁止,绝非等闲之辈啊。
正要说上几句话,忽然一个帮闲闯了进来。李牧蹙起眉头,二狗瞧见了,冲过去就是一脚,骂道:“你是干什么吃的,一点规矩都没有?侯爷在这里,你也敢造次?还不滚?”
“狗爷,我……哎呀!”帮闲急得直拍大腿,叫道:“侯爷,出大事了!思文少爷挨打啦!”
“什么?”李牧霍然站起,盯住帮闲问道:“你看准了?是思文么?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打我的兄弟?”
“小人不认识啊!”
“走!”李牧二话不说,起身便走。二狗也不顾上金晨等人了,对她们摆摆手,也赶紧跟了上去,大呼小叫,把帮闲们都喊上,担心还不够声势,又叫工地停工,所有工匠一起跟着去,一群人浩浩荡荡,在报信的帮闲带领下,来到了平康坊坊门。果然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挡的严实看不着里面,李牧心急火燎,来到跟前也不管前面是谁,抬腿就是一脚,骂道:“老子逐鹿侯李牧,识相的让开!”
人的名树的影,逐鹿侯这三个字,在长安城还是吃得开的。围观的人听到是李牧来了,瞬间让开一条通道,李牧一马当先闯进去,二狗等人紧随其后,手里都拿着家伙,没有家伙的,也都拿着青砖石块,已经做好了干仗的准备。
李牧来到人群中心,这才看清楚,原来不是李思文单方面挨揍,而是他跟人打了起来。对方虽然有五个人,但却只有一个人动手了,没有以多欺少。李思文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对方也没好哪儿去,一个捂眼青,嘴角还挂了彩,像是被人挠了。
俩人已经被分开了,但都没走,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瞪着对方。
看到这种情况,李牧也不好偏帮。他往俩人中间一站,转了个身,把李思文挡在身后,抬腿就是一脚。对面的少年没想到李牧问也没问就打,猝不及防肚子中招,像是虾米似的弯下了腰,跪在了地上。
他身后站着的几个人见李牧动手发难,下意识也要冲上来。但只迈了一步,又都停了下来。显然是认出李牧的身份,不敢动弹。
李牧冷笑一声,道:“我还当是哪路豪杰,敢动我的兄弟?怎么,知道我是谁,不敢动手了?”
五个少年都不出声,心中都腹诽,这不废话么?
“大哥,你不用管,等我歇会儿,我跟这小子再比划!嘶……今天我跟他、我——”
李思文兀自还在嘴硬,李牧把虎皮裘脱下来,披在他身上,道:“你消停一会儿,看大哥我替你出气。”
“大哥……”李思文以为李牧要仗势欺人,想要阻止,却被李牧打断了。
“闭嘴!”
李牧活动了一下筋骨,道:“谁也不许帮手,今天是私事。不要顾及我的身份,来,你们四个一起上。老子要是仗势欺人,拿身份说事儿,李牧俩字儿倒着写!”
被踢了一脚的少年听到这话,抬起头看向李牧,嘶声道:“当真?”
“骗人是小狗!”
“这话可是你说的,哥几个,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