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嫣然来到了假坟前,在上面施加了一个极其恶毒的诅咒,反掌间一张黄符贴在了石碑上,遮住了石碑上的碑文。
要挖坟可以,只要有足够的勇气承担后果。
渡边一郎没并有放弃的意思,在回村的路上,目光沉凝,一直在想事情,而我也是,我想起了那间爷爷晚年居住的石屋,东西也有可能在那里,当然我绝不会告诉渡边一郎。
今天从西川出发本来就晚,冬天天黑的又早,从山上下来,天色已经灰蒙蒙的。
没有达到目的,渡边一郎绝不会善罢甘休,他提出要在名花流留宿,理由还很有力,说自己离开故土太久了,想在这里留宿,不过名花流已经没有可以遮风挡雨的地儿,再加上天寒地冻的,留在这里不是活受罪吗?他原来早有准备,随行的渡边家子弟去路口车上拿来了帐篷跟睡袋。
夜幕降临后,渡边家族的弟子开始搭帐篷。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在山上我跟师嫣然的态度太过强硬,他们竟然没为我们准备帐篷,存心的要整我们。
天气原本就冷,夜里还会降温,再加上山里的气温比城市还要低,可以想象到时候会冷成什么样子,心中冷不住咒骂:该死的小日本。
帐篷搭好后,渡边一郎就进去休息了,有意的避开我们。
我来到渡边一郎的帐篷前,却被留守的渡边家子弟拦住了:“不好意思,名瞳先生,流主已经休息了。”
我冷着脸道:“我找他有事。”
那弟子道:“有事明天说吧,流主年纪大了,今天的旅途又很辛苦,需要好好休息,请不要打扰。”
明知道他说在推脱,但这小子说的在情在理,我只压着怒火:“你们没有给我们准备帐篷。”
那弟子道:“不好意思名先生,我们只是协同返乡,没有义务帮你们准备帐篷跟睡袋。”
看着这小子,我正想抽他压的,现在离开吧,又担心渡边一郎在这里胡作非为,留下又没有地方住,这时候渡边樱子走了过来,问清楚事情后,她说道:“把帐篷跟睡袋给名瞳先生。”
那弟子很不情愿的道:“帐篷跟睡袋只够我们自己用的。”
渡边樱子道:“这是我的命令。”
那弟子嗨了一声,挤牙膏一样拿出了一个帐篷跟睡袋,我道:“怎么只有一个?”
那弟子道:“我们已经尽力了。”
没辙了,帐篷一个还不打紧,这睡袋只有一个就有点麻烦了,只能发扬精神,把睡袋让给嫣然了。
为了监视渡边一郎,我们把帐篷也就搭建在他们不远处的房舍内,那里只要有大的动静,以我的惊觉绝对能发现。
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少,夜静谧了起来,看起来都入睡了。
我则没办法入睡,太冷了,没有睡袋,简直可以说睡在地上,这天寒地冻的根本没办法入睡,师嫣然有睡袋包着看起来还挺舒服,露出一个脑袋瓜子,一双眼睛亮闪闪的看着我翻来覆去:“大哥,冷吗?”
这不是废话吗?牙齿都在哆嗦:“不,不冷。”
师嫣然柔声道:“你牙关都在打颤,还说不冷,要不,你进睡袋吧,没关系的。”
说实在的真有点心动:“好是算了吧,忍忍就过去了。”余沟节亡。
师嫣然的声音变的更轻了:“进来吧,没关系的,你老实一点就成。”
实在冻的够呛,迟疑了半响,再也忍不住,师嫣然拉开了睡袋,而我脱掉外套钻了进去,顿时感到嫣然身躯上的热力温暖着我,睡袋只够一个人,两人挤的话只能抱在一起才能把拉链拉上,不可避免的两人越贴越紧,师嫣然的身躯在微微的颤抖,而我全身僵硬一动都不敢动。
师嫣然见我如此紧张,噗嗤笑了起来:“放心,我不会告诉小晴的。”
我尴尬的笑道:“我可不怕她,不过今夜未必有觉睡,我感觉渡边一郎这小老儿有什么阴谋,得盯紧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