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谁是凶手?”
“不知”
“这事,本王来办”
“不必”
二人的对话就此结束,一路沉默。
夜越发的深沉,黑夜把整个庆都笼罩在一片夜色中,只有哒哒的马蹄声在黑夜里显得冗长、深远。
南宫府,南宫飞燕房间。
“娘,怎么办?”
南宫飞燕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手还时不时地搓一搓,她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心里的紧张与恐惧。
“飞燕,冷静一下。”
张雪莹抓住南宫飞燕的双手,拉在手里紧紧地握住,才心疼地说道。
“娘,我,我冷静不下来,万一查到,我女儿这辈子就毁了,”
南宫飞燕这刻心里充满恐慌与害怕,她做这件事时没有人知道,连她娘张雪莹也被瞒着,她只想等成功了,再告诉张雪莹,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她在场上发现溃烂得不成人形的南若时,她就知道她瞒不住她娘了,因为只有她娘有这个药,回来就被娘一顿盘问,她才把事情原委告诉了张雪莹。
那天,她买通了饲养场的一个马厮,让他把药下在了南宫颜骑的马的饲料里,量不多,但这个毒带有传染性,只有南宫颜粘上一点,必死无疑。
可是,她不知道南宫颜为什么没死,反而死的是其他人,这下她才后知后觉自己可能会暴露。
“飞燕,先别怕,有娘,只要娘在,就会永远保护你,”
张雪莹看着恐慌、惊惧的南宫飞燕,即心疼又有点恨铁不成钢。
南宫颜出现在众人眼前时,她的女儿一切都是顺风顺水的,是庆都有名的才女美人,做事温婉,从不像此刻那般烦躁不安,而这一切都是南宫颜的错。
“娘,不如我们把这事告诉爹爹,爹爹一定有办法的”
“啪”
张雪莹呆了,而南宫飞燕捂住火辣辣的脸颊,目光呆滞。
“飞……飞燕,娘不是有意的,真的不是有意的,娘只是……只是太害怕让你爹知道了”
张雪莹双手捧住南宫颜的脸颊,紧张地对南宫飞燕哽咽道。
“飞燕,如果让你爹知道了,我们两个都得死啊,还会牵连到你哥哥,这样,你休息,娘先回去想想办法,一定有办法的,但飞燕,一定要记住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爹爹”张雪莹认真而严肃地看着南宫飞燕。
南宫飞燕还沉浸在张雪莹打她的情景之中,一脸呆滞,根本没有听到张雪莹再说什么。
张雪莹叹了一口气,叫来翠儿伺候南宫飞燕躺下,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去。
驿管,上官潇泽房间。
“殿下,属下已经检测过,那是一匹马的骨骼,而在所有回来的人中,只有东州南宫府上南宫颜和南州九公主没有骑马回来,而属下也去查探了一番,发现这匹马应该是东州南宫颜的坐骑。”一名黑衣人站在上官潇泽面前,把自己查到的消息如实禀报。
上官潇泽背对着黑衣人,沉思了会儿,以他对那个女人的了解,她不会蠢到去毒害南州国人,这很快就会查到她身上,她不会引火上身,所以凶手必定是其他人,故他对黑衣人说道:
“查跟南宫颜有过节之人”
“是,”
黑衣人说完,立刻隐入黑夜之中。
另一边,南宫颜回到南宫府后,立刻让暗影阁去调查此事背后的真凶。
“小姐,此事恐怕十有八九与那母女脱不了干系”
碧荷今天没有跟去狩猎,以小姐的身手,她在也会是多余,她听到小姐说马被下毒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张雪莹母女。
南宫颜净手后,才坐到床上,沉思了会儿才对碧荷说:
“让人盯住她们”
那对母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不拔了永远刺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