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那个男弟子咯,你没看到他的剑法练的纯熟无比,剑随心到,都不用考虑就知道怎么出招了。”
“嗯,剑法是练的很好,但太卓卓逼人,锋芒毕露,不够内敛,我看好那个女弟子会赢。”
“那我们打个赌吧,若男弟子赢了你就收他为入室弟子,若女弟子赢了你就收女弟子。”
楚昭南听了后笑了笑,不置可否。
果然那男弟子在使出挺剑前刺时跨步较大,用力较猛,一时收不住招式,那女弟子见此破绽,一个转身,回剑一撩,从男弟子喉边划过,顿时分出了胜负。
掌门楚昭北见了哈哈大笑,对着楚昭南说道:“还是你厉害,恭喜你收了个好徒弟啊。”
楚昭南尚未答话,突然从观瀑台入口处涌上来上百号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锦衣破服,有蒙面乔装,一帮人上来后一句话都不说,拿起手中各式武器,对着天山派一帮人就进行砍杀,顿时死伤了十几个低级弟子。
楚昭南师兄俩和天山派那些前辈长老看到后大急,都赶紧拔剑冲了上去,稍稍挡住了那些人的进攻。掌门楚昭北见敌人势大,又把上观瀑台的入口给堵住了,如今只能往上,撤往后山了,于是他大叫道:“秦霄风!快带领弟子往后山撤。”他见无人应答只能再叫了一次。
这次有人叫着回了声不好的消息:“回掌门,秦师兄不见了,从大赛开始就没见到他人影了。”
秦霄风正是掌门楚昭北的入室弟子,掌门闭关时,大部分天山派的事宜实际都是由秦霄风管理的,包括此次的比剑大会。楚昭北不由得心悸起来,心想难道秦霄风投靠敌人了,怪不得敌人直到观瀑台还没人视警,那这次麻烦大了,他把全派弟子都聚集在这里是想要一网打尽,想到这里他狠不得把秦霄风抓来就地正法,但现在他只能又跟顾衡叫道:“夫人,你带着弟子往后山撤吧,这里我来挡住。”转头又对着楚昭南叫道:“师弟,你也一起撤吧。”
顾衡也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不能犹豫,答应了下来,于是带着一帮低级弟子往后山撤。他们一撤后天山派本就人少,现在更是捉襟见肘,一些长老都开始了拼命,对他们来说天山派就是他们的家,他们也没地方可去,掌门楚昭北更是把天山剑法使的大开大合,一个人挡住数十人,他身边的楚昭南也没有撤往后山,与他师兄两人挡住敌人最强的进攻,虽然也刺伤数人,但敌人前仆后继的越来越多,已渐渐的把他们围了起来。
他们边游斗边撤,身旁的长老不时有人受伤倒地后就再也站不起来了,楚昭南楚昭北两人合力同时使出反天山剑法,此剑法是以轻功之便,招式阴狠毒辣,诡辩莫测,专刺人关节要害之处闻名,平时他们也不怎么使用,在这关键时刻两人同时使出后对面敌人顿时一震大乱,死伤一片,刀枪棍棒纷纷落地,他们师兄俩趁此机会让所有人都撤往了后山,他们堵在了上山的路口处。
他们俩以一己之力挡挡住了敌人的进攻,一时间敌人也无法穿过他们俩的封堵,他们用自己的所学来回报着天山派这些年的授与之恩,师兄弟俩互望了一眼,知道他们也许难逃此劫了,回想起那些年幼时练功的时光,都满怀期待要天山派名满江湖的时光,一幕幕从眼前穿过,现在眼看要功成名就了,天山派的发展盛况空前,可惜突然遭此变节,连敌人是谁都不清不楚,他们俩眼眶越来越红,血红的鲜血充斥着他们的眼膜,他们已无暇顾及,拼着全身的功力,心里默念着某种信念,挡住敌人一切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