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你太放肆了!再敢不知分寸的口出狂言,今天你走不出这座庭院!”杜夭夭忍无可忍,一拍轮椅扶手,扬声喝道。
她没想到,叶白来见她外公,竟然会是这样一出场面,会是这样一种令人怒极攻心的画风!
叶白的不知轻重,远远超出了她的想像与预料!完全的不知死活!
“我要是想走,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这座庭院,都拦不住我!”叶白不急不怒的说道,声音心平气和,还不忘扫视了三人一下,把目光落在严墨身上:“严老,你信吗?”
“不信!”严墨不见怒气,淡淡摇头:“信与不信都无伤大雅!我并不希望出现这种非要试试的情况发生!”
“这话讲的在理,听着舒服!”叶白笑着说道。
严墨道:“我相信你今晚来见过,并不是要在我面前表现出你高傲强势的性格!”顿了顿,他抬手示意:“你继续说!”
叶白接着说道:“我刚才说我自己是一枚棋子,是站在你的立场和角度!在你心中,或许一直都把我当做一枚棋子!”
叶白风轻云淡的说道:“不过在我心中,我从来就不是一枚棋子,而是一个棋手!跟你一样的棋手!很简单,你拥有的大局观,我都有!你能看透的事情,我同样能看透!”
听到叶白的话,严墨的脸上又多出了几分笑意:“你一个外人,不但想加入青帮这个棋盘,还想当个棋手!不知道我是该说你狂妄自负,还是该说你夜郎自大?”
严墨笑道:“年轻人,青帮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简单,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不堪!不要好高骛远自信过头!到头来自取其辱,沦为笑话!”
“那得到头来才知道,现在谁又敢妄下定论?我从没有小瞧青帮,我相信这潭水一定深不见底!”叶白淡淡道:“但我希望青帮也不要小瞧我!说不定我也是条深水龙王?”
严墨静静的凝视了叶白足足三秒钟,才收回的矍铄目光,他道:“年轻人,我欣赏你的自信!你说的话,我也大部分可以认可!”
顿了顿,他话锋一转道:“但有一点,你算漏了!那就是事情的绝对性!你刚才一直在强调你的必不可少不可或缺!但实际上,你错了!”
严墨摇摇头:“你对我们来说,不是决定性的!无论这场内斗发展到什么地步!夭夭的命,我都可以保的住!一件不会丢掉性命的斗争,就不算走投无路!即便再败,都不算输掉一切,不会一败涂地!”
叶白说道:“这一点,我不予否认,我也相信严老有这个能耐!你若势必保杜夭夭一条性命!杜霖定然不敢妄取!但少了我这个变数在里面,杜夭夭必败无疑!”
顿了顿,叶白继续说道:“如果她只是为了苟且偷生,也不必挣扎多年,绞尽脑子去排兵布阵了!她就是想争,而你们的态度已经证明了想让她去争!”
缓了口气,叶白笑道:“仅凭这点,还不足够吗?”
严墨再次
凝视叶白,目光矍铄而透彻,像是要把人看穿一般,但叶白在这种注视下,却显得异常坦然,毫无拘束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