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玺一直在期待着明天的到来,兴奋的睡不着觉,脑海里全是明天去看她比赛的事情。
她睡觉一向浅眠,她忽然听到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悄悄的一下子跳到房梁上。
没一会儿,那人就越过屏风走了进来,那一身行头赫然是刺客的模样,黑『色』的蒙面巾黑衣黑裤。
他举起一把长长的弯刀,一下子刺向了床上,结果没想到床上根本就没人,只有两个枕头。
他一下子就意识到事情不对,想要撤退,然而火倾羽怎么可能就让他这样安然无恙的离开?
她跳下了房梁,出其不意的一把剑横在了他的脖子间。
火倾羽冷眼看着他,他见事情败『露』于是就想咬破嘴里的毒『药』。
她眼疾手快的一下子泄了他的下巴,挑了他的四肢,那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
牙牙这时候也被火倾羽放了出来,看着眼前的人,大概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火倾羽把桌上的灯给点上,牙牙也把那个刺客脸上的面巾给扯掉了,结果却发现只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男人,长了一副大众脸,丢进人海,认都认不出来。
火倾羽坐在凳子上,冷眼看着他:“说,谁派你来的。”
他很硬气的没有说,她到时候却突然笑了:“但愿待会儿还能这么硬气。”
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警惕的看着她:“你要干嘛。”
她取出一颗丹『药』,递给了牙牙:“给他吃下去。”
牙牙还有些好奇:“娘亲,这是什么呀,你新练制出来的吗?”
她瞥了他一眼:“赶紧先给他喂下吧,我还要睡觉呢。”
牙牙非常听话,乖乖塞到他嘴里。
他正准备想吐出来,结果没想到,这个丹『药』入口即化,他想要吐出来都没有这个机会了,他心里更是不安:“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火倾羽没有告诉他,却只是笑了笑说:“放心吧,很快你就会知道了,不过,你要是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我就放过你。”
他却很硬气的咬了咬牙,一个字都没说,没过三秒,他就感觉身上针扎般的疼,是那种又痒又疼的感觉,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咬他身上的肉,疼的脸都变了形,不停的求饶:“我求求你,啊,啊求你杀了我吧,啊。”
牙牙在一旁看着,寒『毛』都竖起来了,还好他不是娘亲的敌人:“娘亲,这个『药』到底有什么效果。”
她却只是冷眼看着他,眼里一片冰冷,没有丝感情:“这个『药』啊,能衍生出一种虫,它会顺着你的血管,爬遍你的全身,而且这虫繁衍速度极快,它会慢慢的吸你的血,不过他们很快就不满足,然后会吃你的五脏六腑,最后让你活活被疼死,而且死得非常恐怖。”
牙牙听她这样一讲,就觉得背心发寒,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那人已经感觉意识慢慢模糊,他脑海中又回想起了妻子和儿子被关在地牢里的样子,他一狠心用力的撞向了地板。
火倾羽有心阻止然而却无力回天,她没有来得及阻止她就已经撞在地板上死了。
她叹息了一声:“唉,可惜了,还没有问得出来到底幕后主使是谁呢。”
牙牙刚想要去碰他,火倾羽就说:“你若是不怕那虫子爬到你的身体里面,你就尽管去碰他。”
牙牙看着躺在房间的死人,苦着脸转过去看着她:“可是,娘亲,也不能让他就这样子躺在这里吧。”
火倾羽丢了一瓶『药』给他:“这个化尸散,倒在他的身上,他很快就会化成血水,然后蒸发掉。”
牙牙看着手里这个东西,有些爱不释手,这简直就是行走江湖,杀人利器,必备良品。
他紧接着还是打开了,然后倒在了那个人身上,没过一会儿,一个大活人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找不到一点痕迹。
牙牙看了看发现还剩了半瓶,他毫不心虚的直接揣进了自己的怀里。
火倾羽第二日起了个大早。
练了一下功法之后,就吃了早饭准备去魂斗赛。
今天又要从新再抽一次签,她这次运气非常的好,抽到了最后一个。
她对战了两场之后发现没什么意思,因为这俩人战斗力太渣了,她比都懒得比。
终于到了最后一场,这一场是一个蒙面的女人,大热天的把自己包裹得一丝不透。
下面那些认识这个女人的人也在窃窃私语。
“她怎么来了?真是奇怪。”
“对呀,以前她对这种比赛一向是不关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