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真正意义上的感同身受,只是有一天你仅是听闻就如此惊恐,你说事实有多可怕。
——题记
“妈妈,那后来呢?”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瞪着大眼睛,揪心的问,后来他们怎么样了,成功脱离危险了吗?
那个十恶不赦的坏人有没有受到该有的惩罚?那两个逃之夭夭的大汉有没有被警方捉拿归案?
温文尔雅的女人将故事说到这里就已经泪流满面了,她紧紧的抱了抱女儿,嘴唇动了动,却在多年以后依旧无法陈述当年的事情。
忽而,成熟的男声传进正相拥的两人耳里,他说:“接下来的故事,让我来述说吧!”气宇轩昂的男人细斯慢条的从客厅走了进来,开始以当事人的身份述说起了当年的事情。
原来,那时候正当曲迪与两个大汉看着被狠狠重创的他们再没有一丝的反抗力后,就放松了警惕。
那个疯女人眉欢眼笑的抱着李蔚要和他一起坠下三层高的楼,正当她没有一丝犹豫的要跳下去时,温岩看到这一幕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又拼命的冲向她而去。
在千钧一发时,成功拉住了刚掉下去的少年的一只手。
而那时“嘭...”一声巨大的声响贯穿了充满回音的废旧楼,曲迪就那样的消失在了三楼,头先着地的掉落在地面,跳下去后,她七窍流血的当场死亡了。
大半个身子悬空的李蔚,惊恐的向下看了一眼,只这一眼便让他已经脆弱无比的心理防线迅速的崩塌了。
死不瞑目的曲迪正躺在血泊中,诡异的笑着看已经危在旦夕的李蔚,仿佛在说,快下来啊,我在等你。
温岩两只手紧紧拽住即将要掉下去的李蔚,他吼道:“快把另一只手给我。”
就在他要抓住少年的另一只手,把他成功救上来的几率大大增加时,一个阴冷又歹毒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他没机会了。”
在这个声音响起的那一瞬间,他的身体被尖锐的刀给刺了,并且大汉还用力的一脚踩在他抓住少年的那只手。
剧烈的疼痛使他下意识松开了手,没了救命稻草的李蔚与身旁已经被刀刺的神志不清的陈聂在喊什么温岩听不清,他只知道当心里只剩下忏悔与绝望后,他瞬间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过去。
再后来的事,他就毫不知情了,只知道自己醒后就看见了眼睛已经哭得红肿的众人,愁云密布的守在他的床前。
那天爸爸妈妈沧桑的面孔与那满头白发刺痛了他的双眼,从记事起他再也没有像那次一样自责的抱着父母放声大哭。
要是直接从那么高的三楼掉下去的话,没有遮挡物进行冲击,李蔚一定会像曲迪一样直接七窍流血当场死亡,万幸的是,少年掉落下去的地方正好有一小滩的沙子,令他没有直接死亡。
男人说到这里,面露不忍,看着已经在擦眼泪的妻子,停顿了。
“这个叔叔是残废了吗?”在爸爸停顿的那一瞬间,小女孩担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