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华闻言，激动的一颗心都要跳出胸口了：“你的是真的？”

“妈，我还能骗你不成？”云歌道，“这是你最在乎的事情，我拿什么事情开玩笑都不会拿这件事情开玩笑的。那个白『色』的棉线钩织成的鞋子我明就给你寄回去。收到了之后你对比一下！”

其他的信物都没有，牧凛身上也没什么胎记什么的，唯有这个鞋子可以证明牧凛的身份。

“好。那太好了！”年华激动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寻寻觅觅三十多年了，总算是有音讯了。

她这个当母亲的怎么会不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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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般，云歌照例上班去查病房。

那些受赡少女们的伤也都好的差不多了，只要回去休养就可以了。云歌检查完毕之后，给她们一一签字。

等到了夏至的病房时，她正蜷缩在床头一动不动。

“我来给你检查一下伤势。”云歌走过去掀开她的被子，看见她满脸的泪痕，她微微一愣，“你这是怎么了？”

“我不想出院。”夏至道。

“不出院？”云歌感到有几分好笑，“我还没有听过有几个人喜欢住院的！你为什么不想出院？”

“我无家可归。”夏至抹着眼泪道，“在医院里住着，还有人照顾我，管我一日三餐，陪我句话，还有人在乎我的死活。”

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云歌动了恻隐之心。

这段日子她也听了，那个叫夏至的姑娘无家可归，连个亲人都没有，每都是一个人待在病房里，不出门去活动也不话，甚至更不笑。

“这是医院，部队有规定，病好了就要出院，你不可以多留！”云歌道。

“我明白。我这就走！”夏至当着云歌的面就脱掉了病号服，『露』出瘦如嶙峋的身体，看着就让人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