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恒看了一眼时间，吹了一声哨子。

伴随着短促的哨声，靶场上开始砰砰的响起了射击的声音。

韩佳慧成竹在胸，就算是能见度不是特别高，就算是天气不好，她照样设计不误。

她瞄准后，迅速的扣动扳机，砰砰砰——

一系列的射击之后，枪膛里的十颗子弹打完了。

距离规定的射击时间还有一点，地上趴的冰凉，她先站了起来：“报告教官，我已经完成了全部射击！”

高恒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云歌打出了九发子弹，就在打第十发的时候，在她身边的孔莹突然低低的抽起来了。

“你这是怎么了？”云歌关切的问道。

“我……我头晕的厉害。”孔莹难受的说道，“我可能这一关是过去了！”

“怎么会？你平日的射击水平不错，只要认真打怎么会过不去？”云歌安慰她，“静下心来，看准了在打，还有时间别着急。”

“不。真的是不行了……”孔莹虽然没觉得是天旋地转的，但是，确实眼前的景物确实是一直在飘动。

天知道她先前的几枪是如何坚持下来的。

“我不想被淘汰，我不甘心……”孔莹心里难过死了，她感觉自己可能是生病了，可是该死的，居然在这么重要的时候掉链子，“我一直都想要来这里，这么久都坚持下来了，我不想就这么离开！”

看着她满脸痛苦的样子，云歌的心里头不是个滋味。

她知道距离梦想很近，但是突然间又疏远了的感觉是什么个感受。

“别急！”云歌心头微微一动，突然间有了个大胆的想法，“你可以看清楚我的靶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