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上过战场的人，执行过不少次任务的人，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的不淡定。

产房里正在受罪的是他的女人，即将降生的两个小生命是他的孩子，无论如何，他都无法平息这份紧张和激动。

“兄弟，平静！平静！”男人在劝慰他，“没事的，真的没事的！实在生不下来，还可以剖腹产！”

战慕年本来刚才还挺感激他的，听到这句话，顿时就是一个冷嗖嗖的白眼飞过去：“你知道这手术风险多大吗？说的轻巧容易！”

“不会的！你想多啦！”男人拍了拍战慕年的肩膀，“淡然一点！没事的，来抽烟！”

男人的话音刚落，就见产房的门呼啦一下子开了。

战慕年腾的一下子站起来冲过去：“护士，怎么样？我媳妇生了吗？”

“你是？”

“战云歌的家属！”

“不是你，李大牛？李大牛在不在？”

“在在在！”李大牛就是刚才那个给战慕年递烟的男人，“是我！我媳妇生了？男孩女孩儿？”

护士看了他一眼，把手里的单子递给他：“你媳妇难产，情况危险！胎儿已经有缺氧的迹象了！现在必须要剖腹产！”

“剖腹产？行！那就剖吧！我相信你们的技术！”李大牛提笔就要签字。

“现在我要给你简单的说一下，剖腹产手术过程中可能够会出现的情况！”护士像是竹筒倒豆子一般，张口就说了一通。

什么麻醉过敏啊，大出血啊，羊水栓塞啊……等等一系烈的问题，听的李大牛一阵阵的上头。

“不签行不行？”这会儿他的腿都软了，早知道这么多风险，他刚才就不说大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