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河山一寸血!
雾加着雨越来越大,幸好我隐藏在房顶的角落处,加上有玉米杆做为伪装,小心翼翼用手抓着吃了伪军做的猪肉烩菜和白面馍头;
两只“黄鼠狼”也抱着吃白面馒头,小眼睛如同星星一样,我把两杆步枪放在一边;
就在我刚吃了一会外面的伪军们都骂着走了回来,不一会儿,下面的院子里热闹了,一个戴着“日本战斗黄帽子、斜跨着驳壳枪”第一个端了一盒猪肉烩菜离开后,伪军们拿着各种盛饭的碗、盆、盒开始盛饭,乱糟糟的声音不断传来;
房顶上的我静静的听着,原来刚才的枪声,是站岗放哨的伪军枪走了火,其它的岗哨以为有什么情况也向雾中开了枪,一队队的伪军骂着“他奶奶的三个馍头一碗菜吃不饱”之类的话,我不在看下面的情况……
我在想:毒药已经下了为什么没有动静呢?直到最后的几个换岗伪军为一碗猪肉烩菜四个人平分而吵吵闹闹,天已经黑了!
“这是什么毒药呀,这么长时间还有伪军在走动”!我不时看看下面走动的伪军,我闭上眼睛告诉自己一定要忍心的等待机会!
时间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下面的伪军抱着肚子的,喊疼的是越来越多,有些已经原地开“拉了”不停的喊疼,我在房顶看着下面的伪军,开始有的脱下裤子就倒了下去,越来越多倒下抽搐一会连叫喊都无力,就倒在自己的“粪便”中没有了声音,有的提着裤子倒在地上就不动了......
我第一次看的心惊肉跳,我知道这些人已经死了,中毒死了!但是我却不知道这一小瓶毒药这么厉害,我小心翼翼的再从背包里拿出来,看了看,瓶子上的“什字骷髅”图案让我心惊胆颤!
两个黄鼠狼圈在一起靠在墙角睡了,“童家庄”在大雾中,在雨中慢慢恢复了诡异的安静!我想了想,拾起一旁的一块土块向门上扔去“哐当”一声后整个童家庄死一样的寂静,我想了想!也抱着一杆步枪合上眼睛休息........
梦中看见无数乡亲们化成厉鬼撕咬、围打“伪军”,我坐在房顶看着无比开心,竟然呵呵笑醒了自己……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端起了手中上膛的步枪,做出了随时准备射击的姿势,我看着房顶的周围,雾气已经散尽,雨也停了,满天的繁星,月亮挂在天上,我端着枪听着声音!
我周边的玉米样上挂满了雨珠,我听着周围寂静无声,我悄悄的钻出玉米杆,看着“童家庄”,我悄悄的向下看,院子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光着屁股的伪军尸体,我皱了皱眉头,放下步枪,转身小心的搬起木梯子,不知从哪里钻出了那两个“黄鼠狼”睁着眼睛看着我,“你们不要下去,这些死了的伪军尸体可能有毒”,两个“黄鼠狼”对我“吱吱”的叫了几声,好像能够听懂我的话似的。
我悄无声息从梯子上下来,抽出上了膛的驳壳枪,走到不远处的一个尸体旁边,他的脸已经被死前的疼痛而变了形,“看样子他死前不好过”我小声的自言自语,我小心的走进屋子,扑面而来的臭味让我差点吐出来,油灯下看到地上炕上的伪军,步枪武装带靠在炕边,这些伪军已经死了,我退出了屋子!
外面的路上也是横七竖八的躺着露着屁股或是提着裤子已经死去的伪军,我握着驳壳枪,忍着臭味一个院子一个院子的看,当走到一个有“马棚”院子里的时候,发现有六匹马在马棚里吃着草料,而地上不远外躺着三个鬼子,我走上去用脚踢了一下,鬼子的尸体已经僵硬了,旁边的地方有一个手电筒,我拾了起来,还能用;屋子里亮着一个大号的油灯,有二个鬼子的尸体横卧在炕沿边,两个伪军的尸体爬在地上,看着一边的武器和腰刀,我走了出去,东边的天空已经红了,我知道很快天就亮了.....
当我下到地窑里的时候,何泉叔和大伙都没有睡,而是紧张的问我上面的情况,我喝了小荣大姐递给我的一碗水,昏暗的中我给大家说:“上去了死的伪军很多,大家不要怕他们的死样,而且他们很多都光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