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呵呵地告诉“大姨和宋大妈”我一会想出门一趟,“去办几事情......”
我笑着对“英子”说,“英子”同样深情的看着我说:“早回来”!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转身对“英子”又说,“英子,你来”我拉着英子的手走到屋里,一指桌子上的草药说“英子、这个是候大妈的,你帮我给候大妈煮两碗,候大妈一碗,你也喝一小碗!”我看着英子给我点点头....
我走出了翠花胡同,走向“日本特务机关”的瓷器口,一大早就热的如同火烤一般.....
走进胡同里,修鞋匠一双眼睛就紧紧的盯着我,水果摊的胖老板也扇着扇子看着我,唯独那个新开杂货铺的老头背对着我,我没有停下脚步;
忽然我发现脚下的路是白色的我回头看了看,身后白色的地面上留下一串脚印,我走到日本鬼子站岗处被一个高个子日本兵挡住,另一个日本兵端着上刺刀的步枪用中国大声的问我:“干什么的?”
我一脸傻笑,赶忙一边说一边掏出“出入证”递给高个子日本兵说:“宫本井松东家让我来的!”
高个子日本兵冷漠地接过“出入证”打开看了看,冷冷的说:“原地站着不要动”!
我看着这些日子鬼子兵,每一次来都是新面孔,而且每一个日本鬼子兵都会说流利的中国话!我回头看了看那串自己走过来在白灰路上留下的脚印……
“你、跟我来”日本鬼子兵对我说;当我在院子里的桌子前见到穿着一穿日本军装的“宫本井松”时,我还是一脸的傻笑,“宫本井松”身边还坐着七个日本军官,地上方这一个小木箱子;
“东家,我来看你好了没有!还痒不痒了”我这话听着就是傻话,“哦!是宝憨君,不痒了!你先做坐下来!”宫本井松微笑着说;
“东家!我不敢坐!”我一脸老实的说;
“我己经不痒了,抓破的地方也结痂了,我就看了前面木箱里的东西,是中国的古书,你打开看看”!宫本井松的双眼中闪过一阵“复杂”;
“我可以看?东家!我不敢”我平静地说,但是此刻我心里还是很想看看,就在这时,走出来四个没有穿军装的男人,他们穿着中式的衣服;
我猛然在这四个人身上“嗅”到一种感觉,和屠杀我们“崖洞村”时那些日子鬼子的气息……
我心里一阵愤怒,我看着这四个男人,忽然发现所有在坐的日本军官和宫本井松都站起身来,站的笔直脸上带着一种恭敬!
幸亏没有人留意我的表情,我看着这四个人,两个年龄在三十多岁,两个年轻的,中等个子,四个人的眼睛露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味道,我忽然发现这四个人的步伐非常正齐,每一步都非常“稳力”,没有人看我,他们用日本话相互鞠躬说些什么,就在他们四个人坐下的那一刻,我看到他们每个人的按在桌子上的双手骨节上,有一屋厚厚的茧子........
我低下头尽量压制这自己冲上去拼命的冲动,我搓弄着自己的双手,忽然发觉“郝大哥”给我的药方还真的管用,己经不象以前那样了……
其实这也是我转移愤怒情绪的一种方法!我心理明白现在拼命,应该是送死才对……
“他叫宝憨,他是个乡村赶车的车夫、他救了我的内人,他有一个郞中、哦就是“支那医生”的师傅!我的病就是他用他的方式看好的!他是个良民!很配合我们也很听话”我低头听着宫本井松说中国话肯定是给那“四个日本人”介绍我;
“宝憨君,你过去把那个“木箱子打开”宫本井松对我说,我抬起头傻呵呵地笑着说:“好勒!东家”我死死地记住这“四个日本人”的样子!
我走到阳光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蹲下身子,看着这个在太阳下发着“黑色光”的木头箱子,仔细看看木头上刻着“符咒”,我心里一愣,这种“符咒”我见过,木箱上的“符咒”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