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上饥饿将我从睡梦中叫醒,伸手摸到手枪,睁开眼睛,慢慢的回忆了一下,这才从推开被子从床上下来,习惯的检查了一下自己手枪的子弹,伸了个懒腰走出了屋子;
王玲的大伯已经起了在家扫着院子,我用注意看了一下骡马店里的变化,这时吴猛已经走了过来:“晏掌柜,兄弟们己经起来了,后半夜的五个兄弟还在睡!”;
“好!我知道了!让他们好好休息!一会给他们留下吃的!吴猛!吃早饭后完饭后我带两个兄弟出去一趟!这里你看着,你看王玲他们的饭做好了没有,每天兄弟们都要把自己的武器擦干净,保持随时可以使用”我伸手掏出手枪递给吴猛!
其实我在“晏祺斌”给我的本子上已经知道吴猛是十五个人的“头”!他的组织能力非常强!而且游泳和枪法非常好!
“好!掌柜的”吴猛接住我的手枪转身向前面的厨房走去,我也活动着胳膊向后面的茅厕走........
坐在院子的桌前看着傻不愣登的“王白亮”;王白亮双眼无神的看着桌子......
“王白亮,你昨天怎么睡在外面的“贞洁牌坊”下面了,你怎么不回家呢?”我笑着问王白亮,而王白亮却没有一点反应;
此时王玲端着一大“笼屉菜卷”放在桌子上,“晏掌柜,别介意我哥现在从不说一句话,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从那件事后,他就在不说话了,跟我大伯、大娘也不说一句话!”;
“哦……王白亮吃饭了!”我笑着对王玲哦了一声!
我吃着这莱卷喝着菜汤,我还是皱了皱眉头心里想这些兄弟们应该吃不饱肚子,忽然想起老家“崖洞村“人说这样的饭叫“哄上坡”的饭,意思就是看着现在吃饱了,但是过一会就又饿了的饭!
就在无意中眼睛的余光扫到王白亮的手腕上有一道小拇指粗细的黑线!“这是什么鬼?好好的人身上怎么会有一道黑色的线”我心里想着抬头看正在吃莱卷的玉白亮,脸上没有什么,我站了起来向一边吃饭的吴猛、李明路、王斌、金珈蓝看了一眼,然后走向正在另一个桌子吃饭的王玲大伯和大娘......
“大伯、大娘我有个事情不知当问不当问?”我笑着坐下来说;
王玲的大伯看了我一眼笑着说:“你是小玲的掌柜的,没有那么多忌讳”;
“哦!你儿子什么时候得了此怪病、让郞中看过没有!”我一脸认真的问;
“唉!看过!请了好多郎中!都说没病!是受了惊吓!吃了好多药!没有用!去上海看西医也说没病........”王玲的大伯叹了一口气说!
“晏掌柜,我大伯把上海的卖买都变卖了,现在就剩这家骡马店和前面港口的一家旅店了!原来我大伯是在上海开绸缎庄的!”王玲放下碗对我说;
“哦!大伯!恕我直言:你儿子王白亮让人下了“夺咒”了,他的三魂七魄不全了!他是不是经常去贞洁牌坊下坐着,不论刮风下雨每天都去!而且是早上不去、下午三点后一定要去!而且早没有一点力气、而下午三点后力量特别大”我说出了我的看法和判断!
“对、对、对!晏掌柜、晏先生救救我儿!我们王家就这一个独苗”王玲的大伯睁大眼睛连续说了几个“对”,然后站起来拉着老伴要给我跪下!我赶忙拦住他们两个老人这样;
一边的王玲也是睁大眼睛看着我;“大伯、大娘不能这样!我给王白亮可以治好!举手之劳而己!”我认真的说........
重新坐下后,我对王玲说:“王玲、去找纸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