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斌!你怎么发现的!这可不能开玩笑!田庆元可是你舅舅让人事部配给我的秘书!”毛处长坐在木椅上睁大眼睛看着我说;
“毛处长!我们去审一下就知道了!”我笑着站起来说........
雾气弥漫中雨依旧下着,看着木柱上捆绑起来的“田庆元”,此时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鼻子嘴带着血迹,而且已经被刮光了头......
毛处长铁青着脸看着并没有说话,我却笑着看着田庆元然后对周登富说:“去搬椅子来让毛处长坐!叫楚晋堂带来笔和纸记录!我来审一下我们军统的田秘书;刘剑去找钳子、钉子、大针、铁刷、竹条、斧头.....矿诺川、刘三宝带兄弟们门口警戒”........
“你不是“田庆元”对吗?你杀了田庆元然后冒充他,然后混入军统汉中特训班!是不是?七月蜂,八月蛇,九月黄鳝惹不得”我依旧脸上挂着笑容说同时问出了“军统汉中特训班”的暗语!
而田庆元却是一言不发,冷冷的看着我和毛处长;
这一刻我和毛处长更加肯定了“田庆元”是潜伏在军统的日本特务,如果不是特务他会拼命的对毛处长说他是冤枉的,而田庆元却没有.......
我坐了下来看着朱亚盘和朱二财、朱五本,王来喜搬进来的火盆;“朱亚盘你留下!你们在外面警戒!”.......
刘剑提着一个大竹筐里面有钳子、钉子、斧头、大针、铁刷、竹条放在火盆边看了一眼绑在木柱上的“田庆元”摇了摇头……
外面院子里传来一阵汽车刹车声,心里想应该是段云鹏和于则良回来了.....
“晋堂!准备好了没有!咱们兄弟中就你留过洋!”我笑着对坐在桌前拿着钢笔的楚晋堂说:
“好了!长官,一字不漏都会记下”楚晋堂笑着说;
“毛处长!你看......”我笑着问毛处长!
“问吧!修斌!真的是军统和我的耻辱呀!潜伏在我们的心脏,我们竟然不知道!”毛处长叹了一口气说;
“田庆元!你的真名叫什么?你有老婆和孩子吗?”我拿起了钳子在手里玩着,眼睛看着田庆元问?
没有回答!田庆元只是很有兴趣的看着我!
“不用这样看我、田庆元秘书!你是不是好奇我怎么发现你的!对吗?其实很简单!昨晚你在汽车里拿烟盒、不应该是“微形照相机”照我的那一刻吧!我就怀疑了!因为我不知道那烟盒就是照相机?真的!但是我听到很小的声音!照我的原因是你听到了我叫“晏祺斌”不叫“晏修斌”对吗?你应该是接受“玉儿”机关领导,对了不少日本海军的情报机关“儿玉”机关领导!你们日本特务机关是很聪明,把“玉儿”和“儿玉”两个字字打了个颠倒,这样让很多人认为你们是一个“特务机关”,实际是两个机关!对吧!为什么要照我的照片?你应该说,我不想用“上海1933”大楼里的刑法对你,也不想用“上海76号”的手段!我问什么你说什么就完了,何必死前、噢!不对是玉碎!你们日本人都这样说!还要体无完肤呢!说吧”我平淡的说;
“晏祺斌!你真的厉害!失败在你面前值得了!我叫“敬边川卫”!我的一个小不可思的错误都让你发现了!我承认我是日本潜伏在军统的特工!你怎么发现我不是田庆元的?”敬边川卫(注:田庆元)看着我不解的问,脸上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
“呵呵……中国有句古话“人算不如天算”!敬边川卫你认识他吗”我笑着指了指朱亚盘,然后紧接着说:“他是田庆元的好朋友!你不要认为田庆元没有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