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间真的是人心叵测,人前人后谁又能知道谁白勺想法呢!转换位置去想,谁又不是呢?相互的算计才是真的,因为都是各怀鬼胎,一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一个是为了完成自己的承诺!只是双方的目标不同但是“杀”心却是一样的!利用与被利用,一个是有利用的价值一个是有被利用的目地,只是看谁能装看谁更能隐藏自己的心机!这就是战争中的相互利用,鹿死谁手呢,只有走下去看结局.......
“郎先生!手里硬扎呀!要是在满洲也算是一个威镇一方的“座地炮”但是还称不上是“爷”,满洲的“爷”可不是北平的“爷”到处都是!不知郎先生对“枪”会不会也玩的出神入化!”张兆图还是那副大家公子哥的嘴脸看着我说;
在张兆图开始说话时我的心里快速回忆着自己在北平见过的那些在旗人的说话和说话的神气、眼神,同时记下这个张兆图的说话神色和东北口音!
“哦!不就是枪吗?我正蓝旗贝勒达小就玩各种洋玩意儿,从前朝的火铳到西洋的各种毛瑟枪!日本人来了咱就是当顺民不玩了而已,怎么张先生让我玩一下,亮点手艺!成!借你手下的枪看看!看看枪干净不”我笑着说,但是玩上装出那副在旗满人的样子,而且将语气有意显出不服气的声调......
一把毛瑟驳壳枪被张兆图隔着桌面推了过来......
依旧笑着慢条斯理的将手上的搬指脱下放入口袋:“毛瑟驳壳快慢机!不错!好枪”说话的那一刻双手开始快速的拆下枪的部件,最后拿起枪管看了看:“呦!这枪不是德国毛瑟,是山西晋造的仿货”说话中没有看张兆图重新开始组装,然后在一桌人惊叹的目光中将装好的驳壳枪推了回去......
“好!今天是小刀拉屁股开眼了!“四九北平”城还真是藏龙卧虎!那就有劳郎先生了!后天一早出发!这盐呀一定赶到过年前送到新京!押镖佣金我就多给三百大洋!车马还要郎先生出了!所有的关卡由我负责!我不和车队走、过了“张家口”你们的兄弟换上我们伪满洲国的军服........我们在关东卅(注:大连)汇合.......袁大少我这年前呀!要去“北满龙江”(注:伪满时期的齐齐哈尔)给“康德”皇上(注:傅仪年号)去守“龙脉”半年.......”张兆图的话声中餐厅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哎哟!陈局长!你这地头爷!可来迟了!”张兆图此时站起来抱拳笑着给走来穿着警服的陈松林说!
“哎!这真的事多、也不知道是关处还是关内来的绺子、响马今天在这北平域里外抢了不少家日本商行和大户人家、甚至连伪满北平铁路仓库都抢了!这到......哟!袁大少!郎贝勒爷!兄弟眼拙见谅见谅!”陈松林看着我和袁大少慌忙打招呼抱拳.........
其实很多事情是不用语言去说的,只是简单的眼神、一个手式、一个身体的转动而已,默契与信任的体现......戏总是要唱好的,要让其他人看不出问题!这才是演技.....
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六国饭店的“巩梓桐”经理!然后站起来笑着说:“各位!兄弟失陪一下!去个卫生间”站起来向卫生间走去......
卫生间里“巩梓桐”经理一脸笑容的等着我:“我们去前面说!卫生间不安全”我笑着点点头.....
巩梓桐打开前面的一个木门我跟着走了进去,跟在巩梓桐身后看着两边的东西这时巩梓桐说这里通往后厨,我们在前面说”......
“书军!回北平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是为了华北日军调动和扫荡计划吗?我们北平组现在还没有得到日军的这些计划!人员不够呀!我的手下现在只有七个人了!其他兄弟都按照上面要求配合其它行动人员去北满龙江就齐齐哈尔了!”巩梓桐一口气给我说完看着我;
“嗯!我有其它事情!路过北平和你们的事情没有关系!但是我的行踪不要向西南和你的站长、任何人汇报!绝密行动你明白吗!是局座下达校长的绝密行动!现在你配合我全面监视这个伪满的张兆图!把他的话和所做的都监视告诉我!后天我离开北平潜入伪满的新京(注:长春)记住了吗!”我看着巩梓桐平静的说;
“需要上手段监听吗?”巩梓桐看着我问;
巩梓桐这话让我皱了一下眉头随口问:“你们有窃听器?”;
“有!上个月从天津的一个德国人手里买了一套,窃听时还不错!”巩梓桐对我说;
“好!太好了!现在你就出去按排窃听吧!再一个给我开一间房!你把监听的记录交给住房的人!行了!记住我叮嘱你的!我先出去!”我对巩梓桐说完转身向外走去.......
陈松林不愧是老特工此时在这个饭桌上八面玲珑,尤其是对我的客套,这一来我依旧摆出一副在旗人的样子,那就是一个傲慢,也让人知道什么是驾笼遛鸟......
一切谈好,我笑着和袁大少、陈枱林向六国饭店外走.......
随着张兆国对陈松林那句:“陈兄!钱不是问题!东西明天帮兄弟到位!要不这一趟兄弟可亏大了!这凭食盐能挣几个钱!上次的货就成!价钱好说!新京、哈尔滨兄弟的“福寿堂”可是快断吨了”!
“兆图兄弟!我尽力!这不是今天这帮土匪把“北平红善堂”下面的也抢了,土村卫田和他的手下也被打死了,货也没了!我来前就让手下去找货了!尽力给你找够数吧!”陈松林一脸无奈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