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漠远看到居然宫夫人也在,更是慌了,站了起来,一把拉住宋诗文的手,“诗文,你听我解释。”
“你有什么好解释的,跟我才分开多长时间,现在居然就跑出来认识女人了,你……你对得起我?”宋诗文甩开他的手,手指用力地戳着他的胸膛。
自己的完美计划被人打破,裴少娟气一下子就来了,“哟!我还以为是谁,又是姓宫的,你们能不能别总像无头苍蝇,一直缠着我们。”
宋诗文不理会裴少娟的冷言言语,看着闷不吭声的江漠远,又喝了一句:“江漠远,你说话啊!”
“我……诗文,我回头跟你解释行不行?”江漠远一向注重别人的目光,现在他们成了这餐厅的关注点,一时间让他觉得有些抬不起头。
“有什么好解释的,阿远,你别说话,让我来解释,”裴少娟的彪悍样儿又露出来了,拉了江漠远一把,清了清嗓门就开始嚷嚷道:“是我让阿远来相亲的,我们江家就是不喜欢你这个野丫头。”
“裴少娟,你说谁是野丫头?”宫夫人眉一横,瞪向裴少娟。
之前欺负自己的儿媳妇,现在又跑来欺负自己的孙女,这女人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了。
“哼!难道不是吗?要是有家教,也不会冲过来就朝人泼水,这是哪儿?你以为在你家?”裴少娟好不相让,她的泼辣是习惯的。
但相对于嫌少接触的冯夫人,还真是让她意外。
一看这情况不妙,拉着自己的女儿,招呼也不打,就先走了。
宋诗文见那女的要开溜,想一把揪住她,却被宫夫人阻止了,用眼神示意她别轻举妄动。
裴少娟见此,想着自己用心策划的相亲,就这么没了,气没处撒,她只能砰地一下往桌上一拍,就朝宋诗文开骂,“你个野种,我儿子好好的来相亲,你过来凑什么热闹?我们家就是看不上你,就是不愿意你和阿远在一起,你怎么还死缠烂打,以为自己有多少姿色,我看你就是一个没教养没礼貌的野丫头!”
宋诗文眸瞪得圆圆的,骨子里的千金傲气,根本不允许她任打任骂,她毫不客气的回道:“我以后是和阿远结婚,又不是你结婚,只要阿远喜欢我就好。到时候你两脚一伸都进棺材了,还瞎管这么多干嘛?”
“还有,你以为你是长辈就可以欺负我?我看你双腿残了,分明就是遭报应,瞪,瞪什么瞪,你再瞪下去,也就是干瞪,有本事你站起来打我啊!”
她神气地双手往腰间一插,勾起的嘴角露出极其讽刺的弧度。
宫夫人听着宋诗文口不择言,虽然皱了皱眉头,却也没有阻止,毕竟这个裴少娟,真的很欠骂。
这边的骚动,已经引起了楼面经理的注意,但他却远远地站着,一时不敢上前。
他认得那几个人,却都是达官贵人,现在他们火药味这么重,自己走过去,会不会成了替罪羔羊?
周围坐着的客人,都纷纷侧目,但听着对骂的内容,还真刷新了他们对大家闺秀和贵妇的认识。
“你这个臭丫头,我看你是欠揍是吧,你,别以为我真打不到你,你最好愣站在那里别动,看我打不打死你!”裴少娟气得在桌面上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