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见虽然还是没有笑,可自然微微上扬的口角就是让人感受不到半分恶意。
可白琛和白洛看着他,明显就有了防备。
南见:“白诗?”
白诗就好像被什么控制了一样,说话卡顿卡顿的:“对,是的。”
南见的嘴角扬过一抹若隐若现的笑容。
白诗几分怔神,这就是传说中让人沦陷的夺命笑容?
南见:“芳龄几许?”
白诗:“…………”
众目睽睽之下,这是什么意图?
南见:“若本王没记错,十六了吧?”
居然这么清楚?
南见:“是丞相府的女婿门槛太高了?”
白琛和白洛目不转睛的盯着南见,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南见看了看坐在白诗左右的白琛和白洛,最后目光重新锁定白诗:“还是说是因为身边总有二位对妹夫要求很高的哥哥在?”
白若信坐不住的站了起来:“摄政王说笑了。”
南见友善的看了一眼白若信:“还是说其实早有许配的人家了?”
白若信:“那倒没有。”
“哦?”南见就很惊奇了。
白诗:“姻缘是上天最好的安排,不合适的当然要等到合适的。”
这是她对自己的维护,也是她内心的确这么认为。
南见:“那你喜欢怎么样的?娶你都要些什么条件?本王帮帮忙,物色物色?本王军中可有不少优秀的将军,还是你心悦哪户王侯公子?可以直说无妨。”
白琛和白洛看着南见的眼神已经变化,仿佛就在骂他有病啊!
卫紫妗:“那倒不敢劳烦摄政王。”
白洛眉头微压,他已经有点忍不住要怼南见了。
白琛悄悄到不足以让人察觉的对白洛使了一个眼色,轻摇了一下脑袋。
务必忍住。
这样的场合,不能让丞相府陷入舆论。
白悠:“摄政王,还请上座。”
他的位置都已经搬上来了,得让他知道。
南见这才从白诗那儿收回了目光,然后客气道:“看来本王给圣上添麻烦了。”
白悠:“王爷哪里话。”
南见看向白悠,连眼神都客气了:“辛苦皇后了。”
白悠:“王爷客气。”
南见看着已经搬上来的座位,大步走过去:“那本王就不客气了,大家也都就位吧!”
江书绾看了这么久,一头雾水,很是费解,摄政王什么意思?
让丞相府难堪?
可摄政王向来不是这样的人,哪怕是对待敌人,他都尽显君子之风的。
今日,当着众人的面打听白诗的情感事宜,委实奇怪。
可有一点,大家心里是共同认为的:摄政王真是嚣张。
*
“莫说什么都是江书绾自己的主意,没有你的明准暗许,在宴席这样的大场合,她做不出来这样的事儿。”坐在书案前的南见目不转睛的看着站着的舒鹰。
让他可气的是,舒鹰的自作主张,利用江书绾对他的倾心。
舒鹰依旧问心无愧的模样:“属下都是为了主上,丞相府现在的动静那么大,主上就一点都不担心他们是在博求民心吗?迟早对您不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