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昊淡然一笑:“这才哪儿到哪儿,今日咱们高兴,便应当如诗中所言那般,今朝有酒今朝醉,喝吧,泽还有好多灵感没发挥呢!”
说罢,王昊继续举杯相邀:“这第十首诗《如梦令》,献给大家。”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
“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众宾朋一阵无语,王昊还真是说来便来。
“嘚!诸位,咱们还是舍命陪君子吧,干了!”
“咕噜~~~我实在是干不动了!”
“我......要醉了!”
“......”
噗通!
噗通!
这一次,直接躺倒十余宾客。
黄承彦愣是派人抬了七八次,方才把宿醉的宾客,全部抬到耳房。
王昊环视一圈殿宇,此时还剩下大约二十余人坚守岗位。
便是强悍如卢植,也支撑不住,在侍从的搀扶下,到了耳房稍作休息。
王昊的目光落在石韬身上,淡然一笑:
“广元酒量可真是不错,竟然还能坚持到现在。”
石韬耷拉着双眼,轻叹道:
“在下还真不信了,你能连创多少首诗?”
王昊欠身一礼:
“那广元你可要听好喽,下一首《苏幕遮》献给大家。”
深吸口气,王昊脱口而出: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
“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
“黯乡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
“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石韬颤颤巍巍地举起酒樽,一仰脖子,酒到杯干!
王昊竖起大拇指:“广元果真好酒量,咱们继续,接下来,下一首《桃花诗》。”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后还来花下眠。”
“......”
“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石韬正狂吃的饭菜还没有下肚,王昊的诗句竟然已经念完了。
他赶忙狼吞虎咽,举起酒樽,又是一樽翻滚下肚。
王昊不由得点了点头:“广元真豪杰也!下一首《对酌》,专门送给广元你!”
“两人对酌山花开,一杯一杯再一杯。”
“我醉欲眠卿可去,明朝有意抱琴来。”
说罢,王昊举杯相邀石韬。
石韬方才举起酒杯,整个人直接扑倒在食案上。
咦?
这就不行了吗?
王昊转而一瞥大殿,所有人全都爬哪里了。
石韬虽然醉酒,可口中仍在喃喃着什么:“镇国公!你......服!”
黄承彦上前:“镇国公,你一个人竟把这些人全都灌醉了!可真利害。”
王昊一摆手,傲然道:“便是再来几轮,我王昊,也完全应付的来!”
深吸口气,王昊轻声道:“今日怕是要给先生惹麻烦了,这些宿醉的宾朋,全都在要府上歇息。”
黄承彦忙欠身拱手道:“镇国公放心,这些人也是黄某的朋友,黄某自然是要照顾的。”
恰在此时。
屏风后,黄月英正欲起身,但由于速度有些快,头竟有些发昏,碰到了屏风。
屏风轻斜,轰然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