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的野心真不小。”
萧钰哼笑,区区一个青楼女子,竟然也敢打后位的主意,自不量力!
若非是绯烟与莲儿有几分相似,他早就腻了。
紧接着朝着怀里的软香,压低了身子。
御书房洋溢着春色。
绯烟在御书房伺候的事儿,很快就传到了凤仪宫。
南宫菱听了眼线的汇报,当即就砸了茶杯,摔了琉璃灯盏。
她的心情不好到了极点。
先是阮浮生那老匹夫竟然敢在皇上面前告状惩治她。
后来绯烟那小狐狸精趁虚而入,真是不要脸!
想夺走她的后位,简直是痴人说梦!
“荣嬷嬷,给那个小贱人点颜色看看!”
南宫菱咆哮地拍桌子。
凤仪宫是人心惶惶,可谁也不敢提醒一句,荣嬷嬷已经下葬了。
南宫菱也是后知后觉,荣嬷嬷已经不在身边了。
毕竟是跟着她多年的老人了,已经是叫顺口了。
都是那小畜生杀害了荣嬷嬷!
“本宫要见南宫瑾。”
她要人立马去丞相府通传。
这两日,她只将阮洛月被囚禁在土匪窝里事情透露给阿瑾,可为什么就被小畜生得知了。
她是不得不怀疑,是不是阿瑾把风声泄露出去,坏了她的好事。
……
珩王府邸,后院主卧。
萧温珩将熟睡的小娇娇放在榻上,伸手解开了她身上的衣衫。
瞧着那触目惊心的淤青,杀气蹭地一下燃烧了。
那些匪徒一刀毙命,当真是下手太轻了,该是五马分尸,千刀万剐方能稍稍解了心头之气。
修长的手指剥掉了早已经脏得不成样子,破破烂烂的衫裙,只剩下勉强掩体的小肚兜。
正想摘掉那碍事的布料,手背被抓了。
“别碰!”
睡得正是迷糊的人,突然弓起手指抓人,而后翻了个身,背朝着萧温珩。
男人的眼神一紧,心疼得不得了。
后背都被蹭破了,青一块,紫一块,光洁的背上没个好地方。
被伤得这么重,也没见她喊疼,只顾着睡觉了。
身上仍有污迹,长绒毛毯子都被染花了。
“阮阮,先沐浴再睡。”
萧温珩低声细语, 伸手连人带毯子揽进怀里。
不洗干净,他没办法给她上药了,浑身都是灰尘,头发里还夹杂着枯枝败叶。
人倒是怎么喊,都叫不醒。
萧温珩只能是抱着人直接坐进了浴池里。
手刚握住她的小蛮腰,人整个突然清醒。
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挨了一拳头。
“你做什么趁人之危!”
阮洛月挣脱了拦着她身子防止她下沉的手臂。
刚挨着地,脚是突然一软,整个人都陷进水里了。
“阮阮。”
萧温珩眼疾手快,一把将人从水底拉了起来。
“别乱动,洗干净,好上药。”
他有点气,脸色也不好,从她身后,搂着她的腰。
毕竟是曾是结发夫妻,小娇娇每次都不让他碰,不碰也就罢了,他只是想帮她洗干净,还要被误解,挨上一拳。
“我不要你洗,我要小秋。”
阮洛月也是恼得狠。
昨夜一宿没睡,精神高度紧张。
好不容易放松,躺在他怀里睡,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光了。
她不要面子吗!
可惜了,她越是不肯,病美人越是恶趣味地替她洗。
急得她是连忙逃窜,强忍着疼,半蹲着身子,躲在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