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那小子跑到烟花之地寻花做柳?”
阮铭城猜测,男人可都好美色。
难保难小子趁着阮包子怀了身孕,去找其他女人。
“他不会。哥,你把字条交给他就是了,不用多说什么。”
阮洛月没了胃口,放下了筷子。
阮铭城怕妹妹忧虑地吃不下饭,火急火燎地往皇宫跑。
可不就在宫里见着了百里和若风。
俩人各自郁闷地蹲在御花园,手握着鸡蛋,在脸上滚。
“萧温珩那小子在哪儿?”
阮铭城询问。
顺势多看了百里若风两样,心里忍不住感慨,真惨啊,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少将军,你可千万别在我家主子面前晃悠,免得挨打。”
百里捂着嘴,提醒一句。
主子跟王妃一吵架,就拿他跟若风当沙包练手。
“我是来送字条的,我妹给他写了字条。”
阮铭城取出藏在袖间的字条,在两人面前晃了晃。
“那你快点给主子送去,我都想回府邸了。”
若风催促,都等王妃一天了,可是盼来了。
主子谁的话都不听,就听王妃的。
阮铭城见到了萧温珩,正坐在凉亭里跟宁修寒对饮。
当时人喝得都有些上头了,一身酒味。
“阮包子,让我给你送了字条。”
阮铭城将字条递了过去,萧温珩却是不接,他只能把字条放在了石桌上。
忍不住又数落萧温珩两句:“你跟我们加阮包子一个怀了身孕的女子计较什么?”
“滚!”
萧温珩冷言,人明显是在气头上。
“你就别来招惹他了,先退下吧。”
宁修寒示意,挥了挥手。
阮铭城本来想再训斥两句,硬是别百里若风拉了出去。
“不看看?心心念念了一整天了。你要是不看,我替你看。”
宁修寒打趣,伸手就去抓字条。
指尖都碰到字条了,又被抢了去。
萧温珩嘴上说不看,手却自觉地展开了信纸。
纸上只有三个字和一个奇奇怪怪的图案。
三个字是:我错了。
至于图案,他没看太明白。
“怎么样?小美人写什么了?那嘴都合不拢了。”
宁修寒调侃,他瞧着阿珩这是想笑,又端着架子憋笑。
萧温珩毫不吝啬,将字条展示给宁修寒看,得意地炫耀:“我们家阮阮给我认错了。”
“这就高兴了?我这美酒是白喝了?百里若风是白挨揍了?”
宁修寒嫌弃得厉害,好像什么都抵不上小美人一句话。
这三个字可贵比千金。
“你说这小图案是个什么意思?”
萧温珩细细地研究了,就是没看明白。
这不像圆,不像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