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夫失职,让阮阮有了不好的念头,为夫这就改正。”
萧温珩不紧不慢地跟她说话,顺手解了外袍丢到屏风上。
他可以有很多法子惩罚她,小娇娇该是了解不该跟他逞一时口舌之快。
关于小娇娇,他连玩笑都听不得。
所以他要让她的身子有记忆,不能拿别的男人刺激他,哪怕是说说也不行。
小娇娇只能是他的小娇娇。
过了多少个日夜,阮洛月已经记不清楚了。
就是挺后悔,不该跟小心眼的男人开玩笑。
惨得还是她,她的腰都要断了!
接下来的几年,她再不敢提养男人的事,却时常往皇宫里跑,她需要去避难。
宁修寒不看好她,这事她知道得清楚。
迫切地希望宁修寒能好好地说服病美人,不要在她这颗瘦弱的小树苗上吊死,天底下美女多得是。
她一遍一遍地跑,病美人一遍一遍地把她逮回去。
有天在浴池,她实在忍不住,气哭了。
“我后悔救你了,你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阮洛月躲在水中,半蹲着,委屈巴巴地望着岸上的男人。
这一蹲就是一盏茶的时间,她的腿脚都麻了。
她就是躲着不想上岸,会被病美人带回卧房的。
“我都是小九的娘亲了,半老徐娘,宁修寒说他可以给你物色一堆细皮嫩肉的绝色佳人。”
她极力地丑化自己,不想跟他回去。
“宁修寒以后不敢再提了。为夫只是你一个人的,乖,上来。”
萧温珩哄着,宁修寒已经被他打服帖了。
给小娇娇出歪主意躲着他的人,他可是一个都没想放过。
“我不想,我还可以继续洗。”
阮洛月摇头,谁上岸谁是傻子。
她就泡秃噜皮了,也坚决不上去。
“为夫下去也不是不行,只要阮阮喜欢,为夫在哪儿都可以。”
萧温珩邪肆地睨着池中央的女子。
一身凌乱却难掩她的娇俏。
“不要!我……再洗一小会儿就上去,你先回去。”
阮洛月怕了,病美人太闲了,一闲下来,总是逮着她不放。
她尽量慢吞吞地拖延时间。
“为夫就待在这儿,伺候着阮阮。”
萧温珩没走得意思,但是颇有她再不上去就下去抓她的架势。
无奈之下,某阮只能乖乖自己上去。
回卧房的路上,她缩成一小团,委屈巴巴地商量:“今晚,能不能只是睡觉?”
“为夫有不让你睡觉吗?”
萧温珩反问,小娇娇越是躲着,越是戳中他的兴奋点,他喜欢这种感觉。
阮洛月:……
路过院中合欢树时,她不免多望了两眼,感慨了一句:“合欢又开花了。”
合欢的花期只有两个月,而院中的这颗,开了落,落了开。
萧温珩顺着她的视线望了过去,驻足了片刻,眼神悲恸。
“怎么了?”
阮洛月察觉到了异样。
“没什么,回房吧,明日要启程去南曙了。”
萧温珩收回了视线。
突然抱起来了小娇娇,送回了房。
出人意料的是,当晚什么都没做,只是睡觉了。
她总觉得病美人看合欢树的眼神特别地怪,可又说不出来怪在哪里。
而后难得闲适地入了梦。
第二日清晨,一奶娃娃迈着小碎步出现在后院中。
他拍着房门,操着小奶音,喊到:“娘亲,不要睡懒觉了,要启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