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这是您教我的，您说的话，我一直都记得。”闻睦月看向沈梦，如今声音沙哑，他嘴角的鲜血已经干涸，如今淡淡的扬起唇角，眉眼低垂，仿若还是之前那个乖巧的徒弟，但是抬眸间却带着一些大逆不道的邪气。

是啊，这是师尊教他的。

从捡到他就告诉他的道理。

要变得强大起来，只有足够强大，拥有足够的力量才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也才能够守护自己珍视的东西，以及……

有办法接近一个遥不可及的存在，将其从飘忽不定的天际拉扯进地狱，将其给亲手的毁掉。

闻睦月看向沈梦，眸光幽暗，淡淡的寒芒。

他想得到的……是师尊。

他想毁掉的……是师尊。

他想报复的……是师尊。

这些都是师尊交给他的。

“睦月学的真快。”沈梦听见闻睦月的话，苍白入纸的脸庞上忽而扬起一抹笑容，声音清冽。

一瞬间，闻睦月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