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现在的场景，让她下意识的想起了一些记忆中的画面片段，轻蹙着眉头，身上冷的吓人，朝着钟离靠了过去，将钟离当成了某个人。

那个叫闻睦月的人的替身。

钟离看见沈梦的这个举动，以及这句含糊不清的话语，缓缓的笑开了。

眼中是一片幽黑，他的笑容带着几分冷意。

……

转瞬就是第二天，沈梦醒来，身边钟离已经不在了，好在，沈梦早就习惯了，也没有什么感觉。

从床上伸了伸懒腰，等着女仆来伺候她穿衣服，同时思索着，昨晚她的梦。

她并不是一个喜欢悲春伤秋的人，也不是一个喜欢回忆的人，能够很冷静的将各种情绪以及记忆都藏在脑海的深处，可是昨天晚上，她却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闻睦月的样子，他整个人就像是她的复刻版，看起来宛若谪仙，冰冷而疏离，好似七情六欲都摒除了，只剩下一味执念。

当她看见闻睦月的时候，梦中的闻睦月也看向了她，缓缓笑开，仿若隔着数番年月，浅浅的喊了一句师尊，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然后……沈梦就醒了。

也因此，沈梦想要问999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