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余儿不妨说来与我听听。”火西眸色如水看我。
此时,我只感脑中混沌一片,不如从何说起,不如回了梦落阁与老梦问作清楚,暂且不要节外生枝才好。
遂转了个话题,漫不经心问道:“不知这傀门的门主是个什么人物竟有如此大的本事与青云宫分庭抗礼?”
火西面色蕴结,淡淡说道:“余儿曾是见过他。”
“何时?”我一听,吃惊去瞧火西。
“那日大殿之上,余儿可还记得一位身穿紫色重袍的男子?他便是傀门的门主断离。”
断离??????
原那紫衣男子便是可与木月分立的傀门门主断离,那日小路偶见,我未曾问他名讳。正是他道我身上的彼岸花是他种下的,正是他!
他究竟与我有何相干??????
“此人暴戾恣睢,做事惨无人道,不留余地,余儿记得切勿与他亲近。”火西郑重出声打断我回忆,言辞顿顿与我道。
我诺诺点了点头。
回了同满楼,我甚感困乏,躺在床榻之上翻来覆去,仍然是如何想来也不得思路贯通,忽闻窗缝有窸窸窣窣的响声。
我紧忙起身去看,只见一道明晃晃的白影顺着窗缝飘忽不定地飞了进来。
落地一看,原来是个圆圆胖胖的传音纸片人儿,瞧着剪影像极了老梦,正鼓着肚子,一步一步的走向我。
我将纸人拾起,放于耳边,纸人遂融化成袅袅白烟,汇入耳中。
果真是老梦的声音!
我未可知心下一暖。
“余儿哇!已然整整两日了,你这厢只顾自己玩乐在外花天酒地,不顾老梦死活??????我一个人在梦落阁,日日清灰冷灶,茶饭不食,苦闷难当啊!??????”听老梦一段悲述,哭的梨花带雨,末了,还不忘干干咳嗽几声,悲惨至极。
我思前想后,遂前去与火西辞行。
火西因还需去趟百草阁,不能与我一同返回青云宫,可又对我一人甚是放心不下,便差了十位精强侍卫护送我明日清晨返回青云宫,这般浩大声势,搞得我心中有几分过意不去。
火西似还不满意,临行前对侍卫们言辞历喝,道若我伤了磕了半分,便叫他们项上人头搬家。
残暴至极,残暴至极!
复又语重心长嘱托我定要照顾好自己,待他归回之时,便去看我,我心不在焉点了点头。
果真,这群侍卫被火西唬的,一路上不苟言笑,草木皆兵,定是不敢离我半步,生生品出了众人保护唐僧之感??????
善哉,善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