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啊!余儿!”老梦这厢将洛烟公主夸得个妥妥贴贴,却又转过脸数落我道,“以后,你也多学学些药理常识,多看看书,开阔开阔眼界,省得这物什的好坏优劣也不分,什么破烂东西都往家里捡!给我添麻烦,这次啊!多亏有洛烟公主。”话音未落,热络将洛烟公主的手收在掌心之中,一旁洛烟公主却喜上眉梢,眉梢眼角尽是春情。
此情此景,我气得险些背过气去,噎了口气在喉中,一时说不出话来!
偷鸡不成,失把米!本是想要告上这洛烟公主一状,没曾想她段数这般高深,竟摆了我一道!现今竟将老梦也哄骗的这般服服帖帖?投降倒戈?
“既然叔父无事,我与洛烟便告退了。”久未出声的木月许是理清了来龙去脉,向老梦欠了欠身便要作告退。
洛烟?吼吼!现今这般亲近起来,连这称谓也省去了,不叫洛烟公主,却单单叫起了洛烟!
我恶狠狠剜了木月一眼,木月却一脸懵懂,向我蹙了蹙眉。
“尊上若是有事,那便于洛烟回去吧!”我将洛烟二字故意咬得很重,扬袖背过身去,想着木月定是能品味出我言外之意,说不定见我生气,还能上前来哄哄我。
我这般美滋滋想了许久,却感身后动静全无......
这般等着也不是办法,遂转过身去,却见身后空空荡荡,就连老梦也一同不见了身影。
“嗳?这老梦一干人去了何处?”我问。
夏禾一面收拾这桌几一面漫不经心应道:“一同随尊上,洛烟公主去烟雨阁了,不是要治疗脸上的红疹?”
“何时去的?”我又问。
“便是余儿主子你送客回身之时,三人便走了!”夏禾端起杯盘,直起身看着我。
闻言,我心中淋漓一片,惨兮兮靠在椅子上,仰天长啸:“背叛啊!背叛啊!”
“不过好在这檀香是被梦鹤官上用了去,若是被余儿主子用了去,将您这脸给败了,那我夏禾可真是罪该万死了!”夏禾劫后余生笑了笑。
我提起一指节,在她额间扭了扭:“你还真不知,这檀香正是冲着我呢!”
“此话怎讲?”夏禾将杯盘放下,郑重望着我。
于是,我讲十一所讲之事,完完整整与夏禾复述了一遍。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这洛烟公主外表看起来这般贤良淑德,怎的暗地里竟做起这般丧尽天良之事!”夏禾听罢后,愁心四溅,在屋内来回踱步。
“只要记得此后与洛烟公主有关的物件,你我都要多加小心才是!”我叮嘱道。
“夏禾,定牢记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