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女孩的挣扎，顾七夜微微一愣，旋即待她挣脱开来，脸色冷了下来忍不住想伸手再将黎沫沫拽回来。

然而——

‘你越强迫她，她离你越远。’

手收了回来，顾七夜紧抿薄唇，目光始终落在黎沫沫身上。

校长清了清嗓子，说道：“请，请两位都下来吧。”

顾少爷还真是双标，宫少珩不可以上台，他就可以了？

“本少爷勉勉强强给10分。”顾七夜冷冷地看向宫少珩，眼底充满了挑衅与不屑。

宫少珩眯了眯眼，也丝毫没有要下台的意思，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这两个人……

其他评委不好说什么，也跟风地给了十分。

最终，黎沫沫什么分数也没听进去，灰溜溜地就想离开了。

离开之前，手腕倏地被拉住。

本能的，黎沫沫想甩开，可对方偏执且温柔，只好转过身。

果不其然，是顾七夜。

“放学等我，本少爷有事要跟你说。”顾七夜敛了敛眉眼间的疲倦与孤独，柔和得僵硬道。

这还是顾七夜破天荒的温柔时刻，黎沫沫下意识地想要答应，但一想到他之前的种种，回绝道：“不好意思，我下午有约。”

顾七夜眯了眯眼，冷冷地质问：“和谁？”

“沫沫喜欢跟谁约会，就跟谁约会。你有意见？”宫少珩嗤笑一声，拉过黎沫沫将她乎在身后。

这个问题模棱两可，既有宫少珩与黎沫沫约会的嫌疑，也有和他人约会的嫌疑。

顾七夜的脸再一次地覆着上了一层寒冰，如果是从前，一定会将女孩拥入怀中狠狠蹂躏欺负。

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