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沫沫没有说话，只是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一次次的，她总是被误会，总是被中伤。

不愿意相信她的，出口成章，愿意相信她的，却始终不敢吱声。

走出门，黎沫沫还没走几步，手腕就倏地被牵住。

“笨蛋，你是想摔死么？”顾七夜冷厉熟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黎沫沫的思绪瞬间被拉了回来，她垂眸聚焦好视线，才发现自己再踏出一步，就是阶梯了。

有些悻悻地收回自己的脚，抬头看向一脸淡漠的男人，黎沫沫咬了咬下唇：“顾七夜，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这件事情，黎沫沫埋藏在中午放学的时候才去找顾七夜问。

俩人并不在学校食堂里吃饭，而是出门自己找了一家餐厅。

……

“就这些。”顾七夜清冷的话音一撂，旋即优雅淡漠地将菜单递给了服务员，目光落在面前一脸苦恼的女孩身上。

他眯了眯眼，敛去眸中的冷意，问：“心情不好？”

“他们不愿意相信我。”黎沫沫双手托着下巴，但又立刻打起精神道，“而且……那个主任居然公然行贿，说什么‘同学们要是乱说话，当交换生的名额就没有’这样的话。哼，气死我了，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啊。”

“你很生气？”顾七夜眉头微蹙，周遭的气氛越来越冷冽。

该死的，那个糟老头居然敢惹黎沫沫生气。

“还有一件事情。为什么他们都不知道，不认识你？连我……也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