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五点了点头,带着人将楚经纬捆住了手脚,然后直接扔进了空缸之中。
而在此同时,贻清拿起了其中的大罐子打开盖子,用手指从其中?出了一些放在嘴里嘬了一下。杭既白看的很清楚,是蜂蜜。
“嗯,还挺甜的。”,贻清杂么杂么滋味之后对杭既白说道,“帮我用水调一下,稠一些。”
杭既白接过蜂蜜罐,然后用瓢舀了些水调了调,然后又交回给贻清,“先生,您看这个程度行么?”
贻清撇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差不多就行。”,然后伸手舀了一瓢水泼在楚经纬的脸上。
被这一瓢水泼了之后,楚经纬就渐渐的苏醒了过来,看着眼前这些人,又看看四周摆着的东西,不禁冷笑了起来,“怎么,要对老子用刑了么?”
贻清一拍巴掌,赞赏的点了点头,“嗯,说的对,不过我看你这个样子,似乎是不怎么害怕啊?是么?”
楚经纬冷笑连连,“老子要是皱一下眉头,就跟你姓。”,说着还朝着贻清啐了一口。
贻清嘬了嘬牙花子,“唉,这话我还真是没想听到,不过呢,我的十大酷刑还没用到一半儿,这些人就会哭爹喊妈的求饶,也不知道楚壮士能坚持到哪一步?”
楚经纬冷哼了一声,根本不搭理贻清。
贻清点了点头,“好啊,我呢先不动手,先给你介绍一下,看见那钳子了么?我会把你的手脚的指尖都拔掉,哎呦,我想想都觉得难受哦。”,见楚经纬只是微微眯了眯眼睛,贻清便是嘿嘿一笑,然后接着说道,“还有宣纸,刚才杭既白还说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嗯,宣纸是干嘛的呢?我把宣纸铺在你的口鼻处,然后呢往宣纸上浇水,到时候你就会喘不过气来,反复几次,嗯,应该也停难受的。”
楚经纬撇了贻清一眼,“那你就试试,我死了,你什么都得不到。”
“那是自然,所以我并不打算这么干。”,贻清摇了摇头,拿起了装着蜂蜜的罐子,在楚经纬眼前晃了晃,“这是一罐子蜂蜜,好东西,很甜。我呢让乐郁衙门的人在乐郁全城找一种东西,叫昆蜉,也就是俗称的蚂蚁。蚂蚁这种东西呢好甜食。”
“大丈夫,连砍头都不怕,会怕小小的昆蜉么?你还有什么手段,让老子见识见识。”,楚经纬似乎并不在意贻清所说的昆蜉,一脸轻蔑的说道。
贻清也不恼,打开大缸的盖子,用筷子在其中夹起了一只,然后送到楚经纬眼前,“乐郁这个地方呢,没有太多的特点,只有一点在整个中土都见不到的就是这种昆蜉。乐郁的昆蜉基本上都是两寸以上,啧啧,你瞧瞧这头上的两个大钳子,是该多有劲儿啊,我还听说乐郁的这种昆蜉有毒,倒不是致死的那种,而是被它咬过的伤口会奇痒无比。”
听了贻清的一番叙述,再看看贻清筷子上夹着的,分明已经过了两寸的大昆蜉,所有人身上都不由得觉得痒了来。
不过始作俑者贻清则是一脸的轻松,指着一旁的那个大缸说道,“我说让他们尽可能多的找这昆蜉,只要两寸以上的,不过没想到这群官老爷是这么的诚恳,那一大缸子都是啊,恐怕整个乐郁所有的昆蜉都在那里了吧。”
楚经纬怕不怕?怎么能不怕呢,贻清筷子上的那一只大昆蜉就分明超过了两寸,那还有一大缸,啊,简直无法想象。但是此时的他已经被逼上梁山了,即使是真的怕但嘴上也不能这样说,不然还真的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交代给贻清么?现在不松口的话,还能活一阵子,只要松了口让他们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那么自己马上就会被处死。所以,结论就一个,说不得,为了自己这条小命,无论如何都不能说。昆蜉?怕什么!
楚经纬似乎依旧不在乎的冷哼了一声,“雕虫小技。”
“我把这蜂蜜水浇在你身上,然后再放上一群昆蜉,看看这种雕虫小技能不能打开我们楚壮士的嘴!”,贻清说到这便将那一大罐的蜂蜜水顺着楚经纬的头浇了下去。
楚经纬还想挣扎,但是很快粘稠的蜂蜜水就顺着他的头流淌下来,甚至将他的双眼都糊上了,“贻清!这个狗奴才!老子不怕!”
贻清倒是不介意楚经纬骂自己,嘿嘿一笑,对王五等人一挥手说道,“来,咱把缸里的宝贝倒进去,让楚壮士感受一下。”
王五还有些迟疑,“贻清先生,这一缸可不少啊,还都倒进去啊?”
贻清看了王五一眼,冷冷一笑,“都倒!一只都别浪费!全都给老子倒进去!我看看他的嘴到底有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