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呦,您就消停会儿吧。”,杭既白拽住纳兰鸢说道,里边的楚经纬是打了赤膊的,虽然不能说是赤身裸体,但是也就只留了一块兜裆布,这怎么能让纳兰鸢进去呢。
“不,我就要进去,你松开。”,纳兰鸢一撅小嘴,就开始挣扎起来,里边的刑罚是有多刺激啊,这几个大老爷们都受不了了,不行,我一定是要进去看看,看看到底是有多刺激。
“他没穿衣服,你个姑娘家家的进去合适么?”,正当杭既白劝慰纳兰鸢,纳兰鸢挣扎着不听劝告的时候,贻清打开了房门,倚着门框冲着纳兰鸢喊道。
没穿衣服?纳兰鸢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瞧着一脸怡然自得的贻清低声说了句,“死变态!老变态!变态!变态!”
贻清自然听见了,只是毫不在意的说道,“变态不变态那都无所谓,只要能够得到想要知道的答案就可以了。”
想起房间内楚经纬的经历,杭既白不禁打了个寒颤,不过此时已经听不到楚经纬的哀嚎了,杭既白便问道,“先生,他是已经招了么?”
贻清憋着嘴,摇了摇头,“并没有,不过昏过去了。”,说到这里贻清挠了挠头,然后冲着王五说道,“你这样吧,你带着你的兄弟们弄点热水来,把楚经纬身上的昆蜉冲掉,我估计差不多了,等他醒过来应该也就能招供了。”
“是。”,王五赶忙应声,然后安排他的兄弟们去准备热水去了。
“用不用把四爷请过来?”,杭既白问道。
贻清思衬了一下,然后说道,“先别了,还不确定这位楚壮士到底能不能招供,所以还是再等等吧。”,说到这里,贻清还冲要进厨房的王五喊了一嗓子,“老王,再弄点蜂蜜!他要是不招,就再给他来一次!”
听了贻清的话,王五的背影都不禁有些哆嗦,还来一次?你是人么还?楚经纬啊楚经纬,你何必要做些事情遭这份罪啊。
见贻清已经转身回到了房间之内,纳兰鸢不禁低声的问向杭既白,“师兄,他到底是在里边怎么折磨楚经纬的?”
听到了纳兰鸢的问题,杭既白原本就白净的脸色显得更加的苍白了,“他…他…”。
见师兄杭既白脸色苍白,说话支支吾吾的,纳兰鸢便将自己的小脑袋靠在杭既白的肩膀上,双手抱着杭既白的手臂摇晃了起来,“师兄,师兄,你就说嘛师兄。”
杭既白见小师妹撒着娇便叹了一口气之后说道,“贻清先生在楚经纬身上倒了蜂蜜水,然后,然后将一些昆蜉倒在了他身上,昆蜉喜甜,所以会本能的撕咬楚经纬…”
纳兰鸢听了杭既白的话,便歪着小脑袋看向杭既白,说道,“这有什么的?不过就是些昆蜉嘛?昆蜉?昆蜉是什么?”
杭既白听了纳兰鸢的话就有些无奈,用手指轻轻的刮了一下纳兰鸢的琼鼻,“让你平时多读点书,你就不听,昆蜉是什么你都不知道,昆蜉就是蚂蚁啊。”
纳兰鸢皱了皱眉头,“那蚂蚁有什么可怕的,一个大男人能让蚂蚁吓成那样?还有你们几个也是,真的是。”
杭既白一脸的苦笑,自己这位小师妹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啊,“你还记得之前这院子里放的那两口大缸吧?”
纳兰鸢点了点头,“记得啊,怎么了?”
杭既白看着纳兰鸢说道,“乐郁县县令带着人抓了一缸的昆蜉。”,然后还用手比划了一下昆蜉的大小,“慢慢一大缸,基本上每一个都有两寸以上,刚才能倒出去了将近三分之一。”
听了杭既白的话,再想想两寸以上的蚂蚁又那么多,纳兰鸢的小脸也变得苍白了起来,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贻清还是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