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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难明是与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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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有些沉默的贻清拿着手中的折子,悠悠的说道,“宇文撼山能够从包围圈中出来,就说明他要么是突破了某一阵位,要么同守军勾结,不过这并不重要,依臣看来,上庸城固若金汤,就算是几倍的土匪也无法在短时间之内拿下上庸城,恐怕是有人从中勾结,才让宇文撼山拿下了城池,而且在现在这个时候,宇文撼山在这上庸城还不如在椒金山,在椒金山的话,我们只是围而不打、困而不歼而已,但是到了这上庸城之中,我们就不得不打了,他为什么要将自己陷入险境之中?”

贻清的话显然没有完全说完,不过他只说到这里,然后便陷入到了沉默之中,不知道是因为后续的话无法说出口,还是单纯的想众人思考一下。

就在刘煜准备质问贻清为什么要卖关子的时候,一旁的黄其武忽然一皱眉头,然后便说道,“陛下,刘景林可是去过云州的。”

正要向贻清问话的刘煜,被黄其武的一句话搞的有些糊涂了,“云州?”

就在刘煜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旁的涂志远已经反应过来了,“陛下,恐怕是…”

刘煜一皱眉头,“你们是说涿州那边?”

见涂志远、黄其武都点了点头,刘煜便又看向贻清,“你怎么说?”

贻清微微摇头,“臣也怀疑可能同涿州有关,涿州世子自离开都城之后,便在多处流窜,很难说其中的用意到底是什么,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朔州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到底在其中起没起什么作用,很难说。”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刘煜却问了另外一个问题,“如果涿州注定造反,为什么要给孤这么多的反应时间?”

刘煜的话音刚落,连贻清都陷入到了沉默之中,是啊,如果说这件事儿同涿州有关系的话,涿州应该早已经动起来了,上庸城是朝廷必须拿回来的地方,绝对不是椒金山那种半放弃之地,趁着朝廷对上庸城动手的时候,来搞兵变,这种情况下成功的概率要高出不少的,等到朝廷解决了上庸城的问题,到时候再搞兵变恐怕就很难了啊。

见一众大臣们都不说话,刘煜微微摇头,“孤是真想不明白,若是孤的那位三叔真的是想坐上大位,那么他在等什么?”

贻清哈哈一笑,“陛下多虑了,若是涿州公安分守己,于国于民都是好事。”

刘煜深深的看向贻清,“只怕是包藏更大的祸心。”

冬雪飘零,昌黎城已经连下了十几天的雪,整个城池都快被大雪覆盖掉了,街道上基本上看不到什么行人,这寒冷的天气,几乎将所有人都封在家里,整个昌黎城显得冷冷清清的。

不过与此对比强烈的是,位于昌黎城的涿州公府显得极为热闹,或者说显得十分慌张,在高挂着莒国世宗英贤君刘承云手书的“天下昌吉”的匾额的

“殿下!殿下!”,涿州昌黎城的涿州公府已经乱作了一团,涿州公的妻妾们不断的哀嚎着,而在这房间之中,无论是涿州公府的谋士、官员还是招贤馆的奇人异士们,都跪在地上安安静静的抹着似有似无的泪水。

三天前,身体刚刚有些好转的刘谓崖,正在用午饭的时候就突然间栽倒在地,昏迷不醒,连着几天也未曾苏醒过来,涿州公府阖府上下从全州征调郎中,可是大大小小的郎中找了数百个,就没有一个有任何办法的,都是刚刚搭了脉搏就说刘谓崖已经油灯枯尽了,死亡不过是朝夕之间的事情,就看他这口气能够留到什么时候罢了。

这些天当中,按照涿州公正室、一品浩命夫人刘氏秦若兰的要求,不断的给刘谓崖喂食一些珍贵药材,希望能够吊住刘谓崖的一口气儿。

不知道是因为药材的缘故,还是刘谓崖已经到了回光返照的时候,今日清晨,昏迷了三天之久的刘谓崖终于是睁开了眼睛,甚至还自己从床上爬了起来,刘谓崖这样的变化着实惊到了所有人,因为这有些太过于不寻常,之前还病的那么重,郎中们也说已经是油尽灯枯之躯了,难道真的是回光返照了?

刘谓崖确实是个老病号,每年差不多都会有那么几次病情危急的时刻,曾经也有过阖府上下准备后事的情况,不过好在最终还是化险为夷,但是这一次却不大一样。

清醒过来的刘谓崖脸色也太过于红润了,连脸上原本的皱纹都舒展开了,怎么看也不是什么正常现象。

不过谁都不敢在刘谓崖面前提这件事儿,而刘谓崖再吃过了饭之后,便开始批阅近期的折子,看了折子才知道自己已经昏迷了三天的时间,但是似乎是因为经常生病的原因,所以刘谓崖并不在乎,就这样一直持续到邻近中午的时候,刘谓崖的脸色越来越差,突然间便一口血喷了出去,随后再次仰面栽倒,昏迷不醒。

此时,躺在床榻之上昏迷不醒的刘谓崖,脸上已经没有了半点的血色,如果不是还有脉搏,旁人还真认为这刘谓崖已经去了。

坐在床榻旁边的刘氏秦若兰一边擦着眼泪,一边不断的呼喊着“殿下”,希望她的殿下能够听到自己的呼唤,赶快醒过来,但是无论是她还是其他的妾室、子女再怎么喊,刘谓崖依然还是昏迷不醒的样子。

“老大、老三、老四。”,秦若兰擦了擦眼泪,然后请声道。

“大娘。”,“娘亲”,跪在地上的三个青年走了过来,眼前这三位都是刘谓崖的儿子,老大刘景山是刘谓崖同秦若兰所生,老二刘景林、老三刘景江是同二房所生,老四刘景和是同三房所出,此时老二正在州外替老爷办事,身边也就只有这三个儿子了。

“老爷如今已在朝夕之间。”,秦若兰强提着情绪,声音颤抖的说着,她十五岁就嫁给了刘谓崖,眼看着他从寂寂无名的王子变成了赫赫有名的战将,再到如今的涿州公,风风雨雨的走过了几十年的时间。秦若兰对刘谓崖的感情很深也很真,他们并不是所谓的那种政治联姻,她最初只是个到王子府中服侍王子的宫女,但是因为生的美貌、聪明伶俐,深深的触动了刘谓崖的心。一个宫女要嫁给王子,自然引起了当时的国君世宗英贤君的反对,但是刘谓崖死磨硬泡,终于逼着国君同意了这桩婚事,想起当年的事情,泪水就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流淌下来,“你们都要安分守己,老实待在府中。”

说着秦若兰看向跪在地上的大儿子刘景山说道,“山儿,你以大世子的名义现在给陛下写份折子,请求陛下降旨明确葬仪。”

“是,儿子这就写折子,请陛下下旨。”,刘景山一边擦着泪水一边说道。

不过就在这时,门外却传来一声爆喝,“胡闹!”,随即大门便被人一脚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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