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玉,到底哪个是你?你说话啊,不要吓我好不好。 .”
滕玉看着楚木槿一脸纠结的神『色』,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气氛冷了下来,除了角落里的摄像机和空调还在自动工作之外,几乎听不到其余的杂声。
楚木槿抬起头,同样疑『惑』地看向滕玉,说道:“你是谁?他又是谁,你们两个人能不能不要闹了。”
滕玉听完楚木槿的话,也不禁『毛』孔剧烈膨胀收缩,感受着空气的冷冽,滕玉不禁也有些许害怕。
空调仍然在吹,钟声仍然在响。
楚木槿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滕玉,吓得脸『色』苍白,红润的脸瞬间失了血『色』,开始低声哭泣,梨花带雨的样子我爱犹怜。
滕玉和楚木槿都坐在椅子,突然,在这个禁闭的空间内,出现了脚步声。
滕玉听到自己身后的脚步声,不禁感到头皮发麻,双腿早已麻木,根本不能动弹。
在这时,滕玉的身后走出了一个人,身材穿着和滕玉完全相同,甚至连脸的皱纹,都丝毫不差,像从同样的模具里灌注出来的模型。
滕玉亲眼看着自己,瞳孔放大,感到极度的恐慌,喉咙里的声带虽然快速震动,却丝毫产生不出任何的声音。
只见滕玉坐在了滕玉的对面,和楚木槿坐在了一起,同时看向滕玉。
滕玉看着自己和楚木槿,瞳孔无限放大,当黑『色』的瞳孔占据一半的眼睛后,这才停止了变大,同时脸皮僵硬,一身的干燥衣物早已被汗水打湿。
“滕玉,这样说吧,我们每个人的身体里,都有一个第二人格,或者更多的人格,此时的你,也可能并非是真正的你,而我也可能并不是我,你小时候看的王刚讲故事,你还有印象吗?”
滕玉僵硬的点了点脑袋,表示自己还记着。
滕玉继续说道:“那个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不会说了,满嘴的英伦腔调,但那并不是异现象,而是体内的人格杀死了原有人格,或者说原有人格杀死了其他人格。”
肾腺素急速分泌,滕玉感到背后的脊柱有些僵困。
看到滕玉依旧没有搭理自己,滕玉自顾自的继续说道:“人们往往刚睡醒时会记得很清楚自己梦到什么,那为什么不到一会会全部忘记呢,有没有想过,这段记忆它去了那里,被谁拿走了?”
“有些事情你往往会记得很清楚,但是当你去询问身边的人时,她们却会说这事没发生过,到后来你的记忆会越来越模糊,最后你自己也认为了这事没有发生过,但它真的没有发生过吗?”
“你可能并不是你,也可能是你,我可能并不是我,也可能是我,不过这一切,都是一个谜,我解释不了,你也解释不了,我们到底是谁?”
滕玉一连串的反问,每句话都直达滕玉的内心深处,像一颗深水炸弹一样,在滕玉的心里炸出了海啸般的效果。
滕玉的思绪像大浪拍打心头,受到沉重打击的滕玉,不禁对自己存在的意义感到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