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却没有想不到慕容紫英竟然会选择趁机逃离,当他们察觉到慕容紫英的意图后,慕容紫英早已远远离去,丝毫没有留下任何可以提供追踪的痕迹。
“老头,你是干什么吃的?你就站在那里干瞅着她吸我阳气?”
此刻的滕玉眼角发黑,脸『色』惨白,站起的身体颤颤巍巍,两脚发颤,质问玄天和慧明的同时,不经意间打哈欠。
意识到大事不妙的玄天赶忙将滕玉搀扶回客房安顿在床上,转身便向着后厨的方向走去,等到玄天再次来到滕玉身边的时候,手中却多了一把糯米粉。
“扒开,我给你去毒。”
当玄天语气严肃、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隐藏在滕玉短裤下的大腿内侧,滕玉便感觉自己仿佛是便宜旅馆里卖春的『妇』女,越想越尴尬的滕玉一脸窘迫神『色』,显然是碍于脸面而感到羞涩。
“老头,你要干什么?这玩意还能往那儿抹?你是搞笑的吧?”
相比于一脸震惊的滕玉而言,玄天则显得严肃多了,根本不给滕玉继续反驳的余地,极其坚决地要将手中的糯米粉敷在滕玉传宗接代的工具上。
难为情的滕玉坚决不允许玄天为他上『药』,经过二人的反复商酌之后,终于达成了共识,那就是在玄天的监督下滕玉自己敷抹糯米粉。
所幸二人的『性』别一致,滕玉才能在玄天的注视下敷抹糯米粉,否则尊严大于一切的滕玉根本不可能在外人的注视下,将自己的隐私暴『露』在外人的眼里。
当滕玉扒开小滕玉后,一股恶臭的味道扑面而来,那味道难闻的令人发指,仿佛是正在腐败的肉体上传出的尸臭味,一层细若颗粒的神秘组织覆盖在小滕玉的身上,似乎是极其严重的皮肤病一般。
生怕自己日后『性』福生活遭到影响的滕玉此时彻底陷入了恐慌,毕竟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雄『性』象征根本容不得受到一丝的损害,这关乎着一个男人的尊严,也关乎着对子孙后代的关爱与负责。
“老头,你快看看我怎么了?为什么这上面到处都是深红『色』的斑点?它怎么这么臭?”
看到小滕玉异样的玄天此刻却并未搭理滕玉,反而一个人呆坐在凳上陷入了深思,这让焦急的滕玉甚是心烦,丝毫没有疏解的渠道与方式。
“这样吧,你先将糯米粉给它敷上,阻止尸毒的进一步扩散。”
就这样,戴着红帽子的小滕玉换了一顶白『色』的帽子,仿佛进面堆里滚了一圈,不过接下来发生的,却让滕玉的神『色』变得更为狰狞。
当糯米粉敷在小滕玉的头上,纯白的面粉瞬间变得幽绿,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灼烫感不断刺激着小滕玉,很快,卧着的小滕玉站了起来,昂首挺胸的样子使滕玉再次尴尬。
看着经历了红转白、白转绿的小滕玉,玄天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可是此刻的玄天却丝毫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看着滕玉趴在床上鬼哭狼嚎,心中可谓是五味杂陈说不出的滋味。
劣根『性』,这是人类天生的弊端,具体到个人的话,又是不同的状况,自私,残暴,排他,种种迹象表明了人无完人,金无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