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觞尊上看着白翊收起棋盘的动作笑了笑:“说起来我近日也得了一个爱好,就是作画,你觉得这个爱好如何?”
白翊挑眉:“你?作画?”
这言语之中的质疑实在是太过明显,这般语气,落在玄觞尊上耳中无疑就是自己被明晃晃的小觑了。
玄觞尊上用他最新的稠扇一下一下的拍着自己的肩膀道:“怎么?我难道就不能作画?”
“自然不是,只是不知你怎么突然有了这样的爱好?”
“我这不也是权当消遣嘛,改日得了空,我就去请教请教知画元君,听闻她对这方面造诣颇深。”
白翊点头:“嗯。”只有这简单的一个鼻音,也不再多说。
倒是玄觞尊上用扇子拍着肩膀动作顿了顿,拿了下来问:“我记得你的画作也还不错,只是对此研究却不深,我之前也不怎么研究这东西,不过你我二人倒是可以对这画技切磋一二。”
白翊拿着《器改论》道:“我自是不太爱研究什么画作,倒是对这器械机甲、排兵布阵还算是知道几分,不如你与我切磋切磋这个。”
玄觞讪讪道:“切磋这个有什么意思。”说是知道几分,但他自然明白二哥向来精通此道,遂只得转移了话题“天帝最近不知怎么样,我记得那小子还在头疼井泰山的事情呢。”
白翊:“井泰山只不过初现异常,如今没什么可担心的。”
玄觞点头:“说起来我还抱过凌霄那小子呢。当时他还只是一个小孩子,堪堪到我膝盖……”
白翊抬头:“你若是要感慨便回你的屋子里感慨,莫要打扰我看书。”
玄觞本来要追忆的话瞬间噎住:“你看这个做什么?莫不是要改造什么兵器?”
白翊:“飞鳞。”
“神器飞鳞?那不是早就已经打造完了的吗,你改它做甚?”
白翊冷着脸:“飞鳞之前的作用是守,如今我想让它在守的同时加上净化。”
玄觞恍然道:“总之锻造神兵神器我是不如你的,我也就不叨扰你了,暂且去买些纸笔练习练习画作才是正经。”
灵犀草是四日后才是药效正好的时候,所以他们也不着急,如今在这鄱城的客栈住着反而惬意。
虽是正午,但已值深秋,阳光看起来虽然热烈,但丝丝的凉意确是挡也挡不住的。